呢,還敢像剛才那樣囂張?”
說到這裡,突然眉頭微皺,一邊彎下腳,輕輕的在腳上揉了兩下,一邊繼續說:“其實我從第一眼看到那小子的時候,就覺得這小子在精神方面有點問題。倒不是說他有精神病,就是感覺這小子好像是讓家裡人給嬌縱慣了,凡事都要由著他的性子來。像他這種人,最好的辦法,就是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將他的心理防線徹底摧毀,讓他知道,這個世界上,除了他父母之外,沒有怕他的。”
雖然程志沒有追問她剛才做出那麼過激舉動的原因,可是既然人家生了氣,方曉晨就得解釋一下為什麼會那樣做。程志對馮起帆的瞭解也不太深,不過透過上次和他打交道也可以看出來,此人的思維方式,和普通人大不一樣。事實證明,方曉晨的判斷和做法是對的,一劑猛藥灌下去,馮起帆已經乖乖的將尾巴夾了起來。
苦笑了一下,說道:“好人自有好人報,惡人自有惡人磨。這位老兄所做的犯禁之事,恐怕連你方大小姐的零頭都不到,但是能折騰張叔一家三口好幾個月,誰都拿他沒辦法,也算是一個惡人了。只不過他倒黴,小惡人碰到了你這個大惡人。”
方曉晨又在腳上揉了幾下,皺著眉說道:“錯,其實我惡只是惡在表面上。在我惡狠狠的外表之下,還是有一顆善良的心的。”
“你善良?”程志終於被她氣得樂了起來,“你要是善良的話,這個世界上恐怕真的就不需要警察這職業了。”
“你還是不瞭解我啊。”方曉晨長嘆一聲,搖了搖頭,一副夏蟲不可以語冰的樣子。
“嗯,看來我還得深入瞭解你一下,免得被你騙了。”程志笑著說道,突然現她又在腳上揉了幾下,不禁問道:“腳怎麼了?”
方曉晨揉的這幾次,時機把握得相當準,總是在他碰巧能看到的時候,故意加大了動作,目的就是為了引起他的注意。聽到她問,臉上立時浮現出一絲小小的痛苦:“可能是剛才那一腳踹的力道用大了一些,現在關節有點疼。”
生氣歸生氣,程志心裡還是對這個妖女相當關心的,急忙彎下腰察看:“你呀,就是沒有劉欣聰明,人家好像早就知道今天晚上這路不太好走,所以換上了平底鞋,你偏偏穿了雙高跟鞋,真是自找罪受。”
“別以為我看不出來,她穿平底鞋,是照顧到你的面子,免得你程大少爺站在她身旁,比她還矮。我海拔不夠,當然要穿高跟鞋拔拔高了,看來這個丫頭對你還真不錯哦。”方曉晨酸溜溜的說道。
這回輪到程志一陣心虛了,咳嗽了兩聲:“她是你的閨蜜,愛屋及烏,對我自然也要好一些。”
“我看未必那麼簡單。”方曉晨和劉欣相比,雖然大條了一些,但是並不代表她就不會思考問題。想到劉欣連這點小事都要替程志著想,大小姐就醋味十足,突然伸手扭住了程志的耳朵,咬著牙威脅道:“我警告你,你要是敢偷食的話,看我怎麼收拾你。”
程志被她扭得一陣呲牙咧嘴,伸手打掉扭住自己耳朵的魔爪,在她的頭上彈了一下:“你難道從來沒聽過兔子不吃窩邊草這句話?我就算是想偷食的話,也不會找你身邊的人下手。”
方曉晨的眼睛瞪了起來:“那就是有偷食的野心了?說,那個人是誰?”伸出手又要扭住程志的耳朵逼供。
程志急忙一歪身子,躲過了這一抓,一邊分辯自己從未紅杏出牆,一邊關切十足的問道:“你的腳好點了沒有?我幫你揉揉?”
這句比什麼話都好使,方曉晨身子一軟,向車窗外看了兩眼,咬著嘴唇說道:“兩隻腳都不舒服,你都幫我揉了吧。”說著,將身子靠在車門上,脫下了鞋子,將兩隻腳都遞到了程志懷裡。
“不行,只能揉受傷的那隻,不許調皮。”
方曉晨身子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