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可是一旦現他們在使用武器方面稍有不對的話,不但馬上要重新操作,而且還要體罰。
這哥倆有數的幾次受到老江的體罰,基本上全都栽在了各種槍支的手裡。這樣做的好處就是經過一系列嚴格的訓練,程志和趙濟勇的槍法雖然沒經過檢驗,但是對各種槍支的瞭解,絲毫不亞於一個久經戰陣的老兵。至於槍法這方面,老江實在是無能為力了,他能從警衛連裡借出幾支槍來培養愛徒,卻沒有辦法弄到子彈讓愛徒揮霍。
程志在那裡一絲不苟的研究那支槍,趙濟勇在旁邊則是大大的不以為然,嘴撇得差點沒甩到腮幫子上:“江叔,你們這些老一輩的是不是天生都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情結?自己達不到的目標,非要讓我們這些當小輩的替你們完成?”
老江莫測高深的一笑:“什麼情結?”
“這情結我也說不好,反正我就是納悶。你說我和程志,都在上大學,程志還好一些,理工類的,至於我,就是一個當老師的命,您一天一天的讓我們擺弄這東西,能用得到麼?頂大天我們也就是當個民兵,連預備役都進不去,這麼先進的東西,就算是我們用得再順手,又能有什麼用?”
“怎麼沒用?不管什麼知識,學到手了就是你自己的,天底下就沒有沒用的知識。”
“咱們國家好幾百萬軍隊,打起仗來,也用不著我們上,這東西對我們而言,一點也用不上,那就是沒用。”
老江臉上笑容不變:“那你打算讓我教你們什麼?我就會這東西,想讓我教你們別的,我也不會。”
這倒是一個實情,老江的來歷,對於程志和趙濟勇一直是一個謎。這麼多年了,從來沒有見過他回過老家,也沒有見到他老家來人聯絡他。從程志記事的時候起,老江就跟著程衛國,程衛國不管調到哪裡,不管用什麼手段,總會把老江帶在身邊,只不過由於老江自身條件的原因,在升遷方面比普通人要慢得多,所幹工作,也大部分都是可有可無的工作。
以老江的條件,每年的幹部轉業,這位老兄肯定是第一個上名單的,但是有程衛國罩著,每年都輪不到他。這種奇妙和關係,一度讓程志和趙濟勇覺得,程衛國的意思只有一個,那就是把老江養起來,一直養到不能再養為止。老江也樂於保持這種奇妙的關係,別人說三道四,只當是在放屁,洋洋不理。甚至個人問題,都是在程衛國的親切關懷下解決的。
這麼一個和部隊結了一輩子緣的老前輩,想讓他教點別的,實在是難為他了。趙濟勇也深知此理,嘆了一口氣,託著腮幫子看程志分解那支新款自動步槍。
雖然說槍支的結構都是萬變不離其,但是每一種槍又都有其獨特地方。程志和趙濟勇以前擺弄的最多的就是普遍列裝部隊的八一槓。對於這枝怪模怪樣的新款自動步槍,連見都沒見過,著實費了一番周折。老江翹著二郎腿,坐在椅子上悠閒的抽著煙,時不時的在旁邊指點一下,十幾分鍾之後,那支槍總算被程志拆成了一堆零件,整整齊齊的擺在了桌子上。
老江讚許的點了點頭:“不錯,不錯,雖然慢了一些,但是第一次接觸這種槍,能有這度,也算是難能可貴了。”示意程志坐下之後,又對趙濟勇說道:“你把它裝上。”
“啊?”趙濟勇眼睛瞪得溜圓,連連搖頭:“看得我都直迷糊,裝不上。”
“裝不上也得裝。”老江的眼睛瞪了起來。
在裝備操作上,程志和趙濟勇深受老江的荼毒,一見他瞪起了眼睛,趙濟勇情不自禁的打了一個機靈,連聲應道:“好好好好,我裝,我裝,江叔,我求求您了,放假剛回到家,就看到老爺子和我們瞪眼睛,您可別再瞪了,再瞪幾眼,我和程志就被你們三個給弄崩潰了。”
“呵,不錯嘛,居然還知道害怕。”老江不禁嘖嘖稱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