兜怎麼辦?”
“不是有狐妖嘛。”慕初晴早就想好了,誰讓他找過狐妖來做“看護”呢,有一就有二,要是想帶著孩子去赴宴呢,反正兜兜也不會哭鬧,索性就抱著去,要不然就讓狐妖看著兜兜就好了。
王恂想了想,眯了眯眼睛:“還是帶著這傢伙一起去吧。”哼,孩子都有了,那混蛋要是想再打慕慕的主意,索性就拿孩子噎死他!
“……”王大人你真幼稚。慕初晴一眼就看出了他打得什麼主意,無語的白了他一眼,但也勉強,算是同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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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起來“上流社會”的這些拍賣會,其實就是女士們爭妍鬥豔的名利場,也是男士們,展示自己財勢權利的鬥獸場。
不過,不管是上名利場還是鬥獸場,都是要穿“戰袍”的。
慕初晴在美國的時候,在某些單位實習的時候,也經歷過這些party的考驗,但是她產後身材還未完全恢復,是以這“戰袍”,就格外的有些麻煩了。
她這會兒正站在衣櫃前頭為了挑選衣服的事兒發愁呢,忽然腰間一熱,某人從後方纏了過來,摟著她的腰頭靠在她的肩膀上頭,呼吸熱熱的故意在她耳邊貼著說道:“慕慕,選好衣服了麼?”
“沒呢……”她倒也光棍,實話實說,指了指櫃子裡少少的那幾套禮服,紅的白的紫的,又指了指自己還沒完全消下去的小腹,“你瞧瞧我現在這樣兒,穿什麼能好看?凸個肚子,唉……”
又白了他一眼,嗔道:“都怪你。”
說是白眼,這時候貼的這麼近,跟媚眼也沒什麼兩樣。話裡話外也都是親近,王恂越看越是心熱,當下實在忍不住,重重在她頰邊親了一口:“好嘛,都怪我。那我負責到底就是了。”
“負責?怎麼負責?一天之內把小腹消下去還我青春窈窕好身材麼?”慕初晴半開玩笑的說道。
“這個不太可能。”王恂搖了搖頭,“不過遮掩下小肚子又不是什麼難事兒,”他攤了下手,蹲□來,從櫃子底下翻了半天找出了一塊布料,笑眯眯的對慕初晴勾了勾手,“先在肚子上繫上這個,再穿禮服,就什麼size都能塞得進去了。”
“這麼神奇……”慕初晴嘟囔著試了一回,結果,倒是真沒讓她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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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懷站在落地窗前,看著來來往往如螞蟻一般的人群。
他的臉色非常難看,如果仔細看的話,還能在他的眼睛底下,看見一整圈的黑青色。
那一圈黑色好像是長在了他的眼皮底下一般,看上去十分的憔悴。
若說他以前有七分“姿色”的話,那現在,大約是因為很久沒有好好的安穩的睡一覺了,這七分“姿色”,這會兒,最多隻剩下了兩分。
他攥著紅酒的手指都在輕微的顫抖著,像是捏不穩這小小的酒杯一般。
而唇間,甚至能聞得見濃重的酒味。
薄懷的嘴角始終掛著笑,但就是這種下意識的,演練過千百萬次的笑容,這時候都像是多了幾分自嘲和諷刺的意味。
他的眼睛始終看著樓底下的人流,忽然之間,他眼前一亮那是一對穿著黑色唐裝和白色裙裝的夫妻,在他眼裡,那一對,才是他今天拍賣會上最看重的客人。
薄懷按了下鈴,把候在門口的保鏢請了進來:“lux;去跟底下人吩咐一下,那兩個……”他指了一指那一對乍眼看去沒什麼太過特別的夫妻,“不用排隊,給他們安排前排的,最好視野的位置,記住,誰都不許得罪了他們。誰要是壞了我的大事,就通通給我去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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