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巨大,尤其從高處掉落,若是砸中他,必是頭破血流!
他一駭,剎那間將各種解決的法子在腦海裡轉了一遍,前方是安全的路,但比之現下的他猶有數十步,而下方是看不見的雲崖,而他因為棧道狹窄之故,輕功使不出來。
危急之刻,他快速地抽出為了方便而別在腰間的劍,一手攀在崖壁,一手快速地揮舞著手裡的劍,將石塊一一擊走。
然而世事總是難料,在他打下最後一塊石塊,還未得鬆口氣之時,卻見他左手抓著的山岩一鬆,一塊石塊便隨著他的手脫落出來,失了左手的支撐,而右手的劍還未能放回,身體一不平衡,便要朝前倒去。
情急之下,他右手一劍朝地上一刺,將他的身子堪堪穩住,然而——
那久未經修的棧道,卻因為這一刺,竟霍地碎裂開來,腳下一鬆,他整個人的身子一歪,他人便要往山下摔去!
☆、第一二二章·感知戀人出了事
“子玥?”心口莫名地一疼,還在行進路上的鳳璇陽撫上了胸口;輕蹙起眉頭;暗中感覺對方的存在。
可是;方才那心臟驟縮;忽然大痛的情形宛若過眼雲煙一般;忽而便消失不見了,讓他反應不及。
他微微停下步伐,按緊了自己的胸口,雖說方才那疼痛頃刻便過;可是為何他依舊鬱結於心,久久不舒,總感覺,好似龍傾寒出了什麼事情。
可是,龍傾寒應該在九天教裡,即便是發覺自己瞞著他出來,他應該也不會有何事才對。
鳳璇陽輕凝眉頭,感覺了好一陣,發現那大痛不再出現後,便輕緩了一口氣。
這幾日,他忙碌得太晚,有時三更時才睡,五更時便起,指不準便是因著勞累而心悸,自己嚇自己罷了,應是與龍傾寒無關。屆時回教後,再去尋大夫瞧瞧自個身體罷。
“教主?”隨側的血影瞧著鳳璇陽停下了腳步,疑惑之餘,連忙招呼身邊的人停下,他也恭敬地到了鳳璇陽的面前,詢問道,“教主,可有何吩咐?”
鳳璇陽輕輕揮了揮手,道:“無妨,繼續走罷。”
血影點了點頭,他仰首看著那漸漸低沉的日暮,尋思了一會,便遲疑地問道:“教主,如今夕陽漸落,您若果累了,不若先在此歇息一會罷。”
鳳璇陽掃了一眼自己所在之地,此處乃是一個小樹叢裡,而前方的路,還很遠,走出去尚得花不少時候,只怕今夜也走不出去。再者夜間行路,看不著,甚是不安全,是以思慮之下,決定還是歇息一晚,待明日天明再上路。
鳳璇陽點了點頭:“也好,招呼大夥歇息一晚罷,明日天明,即刻趕路出發。”
“是。”血影應下,當即便揮手招呼著屬下,打獵,打水,點火,支起帳篷。
而鳳璇陽則是對著夕陽看了好半晌,腦中一直在想著那個心尖上的人,暗自想著,不知他醒來發覺自己走後,會怎樣的跳腳。不過想到自己回去後,可能那人會把自己踢下床,他便無奈得緊了。
笑著搖了搖頭,鳳璇陽便走到屬下佈置的地方,盤腿坐下,打坐養神起來。
而血影一直守在他的身邊,為他護法。
冥神入定,五根清靜,鳳璇陽已經許久未曾靜下心來練武了,雖說他的武功已經突破了大境,幾近到了頂層,已無需再練,但武功,不練總歸是會生疏的,且那時他們在苗疆解蠱時,他與龍傾寒的寒凝絕有所貫通,是以現□內有了一些龍傾寒的真氣,被他壓在最底層,如今閒得無事,他便將那股真氣運起,使其繚繞在體內,藉此而行功。
然則,冷息一過,他竟全身一抖,不知為何,心中竟然忽地泛涼,總覺得好似有什麼不安的因素在他體內發作一般。
他緊蹙眉頭,欲將那冷息壓回體內,怎知那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