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王冠去賭,就連本宮都不會想到。如今只想怎麼彌補吧!”雖說極生氣,但惠妃也知曉事情重大,她很快平靜下來。
“這件事,想必昭平公主不會輕易說出去的。京府尹孟懷那邊,讓殿下派人過去,這件事雖然重大,但只要不傳到陛下耳中,它就是小案一樁。”秦玖顰眉說道。
惠妃點了點頭,嫣紅的唇一抿,“你說的對,本宮也是這麼想的。”她掃了一眼面前低首聽命的小太監,語氣決然地說道,“康陽王如今在哪兒?”
小太監垂首道:“來傳信的說,殿下派人去阻攔公主了,打算從公主那裡要回王冠,再將此事大事化小。”
惠妃麗目微眯,“這樣也好,你告訴來傳話的人,讓他給康陽王回話,若是沒攔住公主,就讓他速速到京府尹去找孟懷,宮中的事就交給本宮。”
小太監應聲去了。
秦玖起身道:“娘娘,不如我現在就出宮去見昭平公主,殿下丟失了王冠,萬一心急起來,若是不能說服昭平,我怕他硬來。”
惠妃聞言點了點頭,恨聲道:“他現在倒是知道心急了。好吧,玖兒,你且去吧,最好就讓昭平誤會王冠是那兩個人盜的,不然,恐怕昭平不會答應瞞住此事。”
秦玖盈盈施禮,“我知道的。”她方要退下,景秀宮的掌事太監在外稟告道:“娘娘,聽說昭平公主出了事,陛下聽聞盛怒。”
惠妃聞言,手中端著的茶盞一抖,幾欲將茶水灑了出來。“怎麼回事?”雖說極力穩著聲音,但聲音卻忍不住拔高而尖利。
秦玖心內明白,定是枇杷安排了人前去劫持王胡和霜玉,引起了昭平公主的懷疑,昭平應該已經詢問了王胡和霜玉,知悉了事情的真相。
掌事太監道:“聽說,昭平公 今兒押送兩個賊人去京府尹,不料路上遭到了刺殺,恰好袁統領路過,救下了公主。”
惠妃氣得臉都白了,將茶盞摔在地上,起身道:“陛下如今在哪裡?”
“陛下如今在御書房正在問袁大統領話!”
惠妃面如寒霜,胸口不斷地起伏,顯然是正在激烈思考,最後眉頭一凝,起身道:“玖兒,如此也不用再去攔昭平了,你與我一道去見陛下吧!希望袁霸什麼都不知道。”說著,便急急而去。
秦玖緊隨惠妃,一道向御書房而去。在御書房外面,便看到侍立在外面的太監都臉色凝重,頓時感覺氣氛緊張。總管太監李英看到惠妃和秦玖,進去稟告後,引了兩人進去。
御書房中,慶帝臉色蒼白地坐在龍案後不斷咳嗽,顯然是氣得不輕。蘇相和於太傅坐在龍案下首,顯然方才他們正在議事。
袁霸面色凝重地立在下首。
惠妃心中不禁一凜,暗叫不好。慶帝冷然掃了惠妃一眼,沉聲道:“惠妃,你來的正好,你將朕的皇子教的當真好啊!”
惠妃挽裙跪在地下,面色惶恐地說道:“臣妾不知閔兒做了何事,引得陛下大怒,還請陛下明示。”
慶帝冷然一笑,“你還裝作不知?那你急匆匆來見朕做什麼?”
惠妃低聲道:“臣妾是聽說昭平公主出了事,很是擔心,所以便過來看看。”
“朕不知你竟如此關心昭平公主,也罷,朕就告訴你,昭平方才遭到了劫持,若非袁大統領及時經過,朕或許就見不到公主了。是那個前來搶奪王冠的人,差點傷了公主,而公主手中的王冠,是閔兒的。”
惠妃心中一凜,沒想到顏閔果然硬來了。她辯解道:“陛下,王冠雖是閔兒的,但搶奪王冠的人,可不一定是閔兒派去的,閔兒絕不會這麼對公主的,那是她的親妹妹啊!請陛下明查。”
慶帝重重哼了一聲。
總管太監李英在外稟告,說康陽王覲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