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臣名喚耶律靜安,是司馬國右丞相,係數太子玉漱一黨。
正百般猜測之際,沒想到殿上的女人突然端著托盤朝著他走了下來。
他只是知道這女人深受軒轅北天的喜愛,但是這畢竟是宮廷,她沒有妃嬪等位,他一時不知道該參拜還是不該參拜。
難在當下。
正要迎過去,身子卻被一個熟悉的身影搶先了一步。
鎮定瞪圓雙目一瞅,天,這不是太子麼?
太子想做什麼?
“你下去吧!”玉漱太子棗紅色衣衫盡顯,捧著白玉的酒壺,喝的有點痴醉飄飄然。
耶律靜安真怕玉漱太子會做出什麼不得體之事,於是摒與左右。
玉漱太子見曦兒詭笑的走下來,心下斟滿了滿滿的一杯酒,端著酒杯推到曦兒面前。
曦兒一愣,這玉面狐狸般帥氣的男人,此為何?
“曦兒回來!”軒轅北天不滿的說道。
曦兒回頭望了他一眼,此時軒轅北天一臉怒氣,不爽的盯著她和玉漱太子的位置,可是她調皮的吐出舌頭,做了一個鬼臉,意思是說“要你管,你真是狗拿耗子多管閒事!”
玉漱太子推將酒杯至曦兒跟前,曦兒女中豪傑自不必說。
當著滿朝文武的面,她今日斷不能丟人現眼了。
讓那‘小黃屎’看不起,這不是她的作風。
於是二話不說,端著酒杯,一仰而盡,杯空一撒“喝完了!”
“雲姑娘果然好酒量啊!”
那玉漱太子莞爾一笑,曦兒竟然有些恍惚,彷彿這人她好像在哪裡見過。
不是說面容,而是那神韻,那眼睛裡透射出來的神彩,她都覺得似曾相識一般。
“你認識我?”曦兒脫口而出,才覺得有些唐突。
玉漱太子笑而不語,給曦兒再次斟滿酒杯“姑娘請!”
“玉漱太子,請!”人家給她斟酒,她自然不能不識抬舉。
心說,喝吧喝吧,喝好了陪好了說不定這血珊瑚叢的事情不費力就解決了呢。
心裡想著,便一口將杯中酒再次的飲盡。
殿上的軒轅北天見此也並沒有組織,在他的地盤上,小東西想怎麼樣就怎麼樣。
隨便她玩。
曦兒也玩的不亦樂乎,因為下來之前,某個男人可是跟她保證過的“曦兒,玩吧,隨便你怎麼玩,就算把天玩塌了,也有朕給你頂著呢!”
索性,她就想看看他到底能不能頂得住。
一杯酒一杯酒,她今日竟覺得千杯不醉一般。
酒杯之中,酒水盪漾清波。
泛起了一片片漣漪。
曦兒越發的喝得過癮了,越喝越覺得不知足。
那白玉的酒杯剛開始還是一杯,不知何時已經在她眼前變成兩杯三杯,最後竟然是幾重幾重的。
她有點難受的抱著一旁的酒壺,給玉漱倒著“來,玉漱太子,乾杯!”
“雲姑娘,你喝醉了!”
“沒有沒有,離著醉還遠著呢,不過,咱們話得說清楚了,這酒是為何而喝!”
曦兒也不傻,沒有名頭的酒她才不會不知死活的拼命喝呢。
“就為這血珊瑚叢如何?本太子看的出來,姑娘是對此有意吧!”
“哎呀呀,要不就說,本姑娘就是喜歡和明白人打交道,你說的太對了,我……”曦兒吐著粉嫩嫩的小舌頭,舔了舔嘴角的酒滴,沁入唇角內,果然甘香醇厚啊。
她這個無心的小動作,對面的玉漱太子看的一股子悶火自小腹部灼熱的噴發出來,女人,你在玩火,你知道不知道!
該死的!
曦兒的媚態輕易的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