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譁”的一聲,圍觀百姓們又開始大聲議論叫罵。
堂上的阮照千明顯也一愣,隨即怒喝:“公堂之上豈容你胡言亂語!已經證據確鑿還想狡辯?來人,給本官打他二十大板!”
“是,大人!”站在公堂兩邊為首的兩名官差拿著手中通紅的刑仗出列。
“大人且慢。”唐飛在這時站了出來,對著阮照千微微一拱手,淡淡道:“歐陽公子確實是冤枉的,草民記得,給大人呈上去的訟詞有寫到。”
阮照千臉色有些尷尬,他向來不看訟詞,他認為訟詞不過是那些不知所謂的訟師為求幫犯人脫罪而寫的詭辯之詞,一點都不值得他浪費時間去看!“咳咳,”阮照千用咳嗽掩飾了自己一瞬間的尷尬,道:“訟詞上所寫不過是堆砌之詞,本官認為不可信!”
“哦?”唐飛歪著頭看了看阮照千,道:“那大人又何以認為事實是這位姑娘所說的強暴而不是歐陽公子和這位姑娘——和姦呢”
“什麼?!”阮照千一聲驚叫,發覺自己失態後趕緊道:“大膽方林,公堂之上豈容你信口雌黃毀人清譽?!”
那袁春花更是嚇得哭叫連連:“大人冤枉啊!民女、民女是冤枉的!明明就是這個禽獸他。。。。。。”便再也說不下去,倒在一邊哭的上氣不接下氣。
老百姓們更是因為這條勁爆的訊息而炸開了鍋,阮照千敲了好幾次驚堂木都不能讓他們住口。
“大人,”唐飛微微一笑,“草民並不是信口雌黃,這是有真憑實據的,歐陽公子,請你說一次那天的情況。”
阮照千對歐陽華榮怒目而視,喝道:“不可有半點虛言!”
“是,大人!”歐陽華榮對著阮照千一拜,便照著昨晚唐飛教他的那套說辭娓娓道來。
話說這個袁春花家裡是做豆腐的,而頗有姿色的她也是坊間有名的豆腐西施。一日,慕名已久的歐陽華榮親自來到袁家的豆腐攤子上買豆腐,兩人眉來眼去好不歡快!恰巧這時候攤子上的豆腐快要賣光了,袁家父母就讓杜春花回家裡拿一些過來,袁春花便讓歐陽華容跟著她回家拿。誰知一到袁家,袁春花就開始脫衣服勾引他,說她想當歐陽家的少奶奶,歐陽華榮正值青年根本經受不住這樣的誘惑,稀裡糊塗的就和她滾做了一堆,事後才發現這個袁春花根本就不是第一次!歐陽華榮後悔不已,家中老父也根本不會答應他娶這樣的鄉野女子。本以為這是一段露水姻緣過了就罷,誰知沒幾日這袁家人就把他給告了,還把當初的和姦說成強暴!
歐陽華榮說完,伸手擦了擦頭上的冷汗。因為他心裡清楚,到了袁家發生的事情都是假的,當時確實是他強暴了袁春花。至於她是否完璧,他還真不清楚,因為當時太過慌亂,完事後就逃了根本沒去注意!
此時公堂上已經鴉雀無聲,就連阮照千也一副震驚的模樣。
鳳宸英緊緊盯著唐飛,嘴角帶著輕蔑笑,唐飛,這就是你的本性吧?
忽然,一聲悲鳴打破了公堂的寂靜。袁春花哭叫道:“大人冤枉啊!他說謊!他說謊!大人要為民女做主啊!”
“大膽歐陽華榮!你不但不認罪,居然還敢反咬一口冤枉他人!看來不對你用大刑你是不肯招了,來人,大刑伺候!”阮照千滿臉怒容,把刑責的令牌往地上狠狠一擲。
“大人且慢!”又是唐飛站了出來阻止。
“方林,你好大的膽子!你三番四次擾亂公堂,當真以為本官不敢動你?!”阮照千驚堂木一拍,怒視唐飛。
“大人,您誤會了。草民只是想稟報大人,草民有一位證人,他可以證明袁春花事發當日是否完璧,若袁春花當日是完璧之身,那就代表歐陽公子是說謊的,若不是。。。。。。”唐飛掃了一眼杜春花,見袁春花身子一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