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棄尊嚴,骨氣,那麼他這個做父親的怎麼能差?
不管動用什麼方法,哪怕是殺了墨彥流,他也不會覺得可惜的!
“羽衛軍!你是誰?居然可以動用羽衛軍?”
墨彥流如何看不出這群黑衣人的來歷,隨著東宮大火的燃燒與崩塌,盛極一時的傳奇羽衛軍一下子銷聲匿跡,任他和北辰擎如何查詢,始終沒有他們的蹤跡!
因此,羽衛軍是他們心頭的一根刺,若是有人在將來控制這股強大的力量,他們的江山危矣。
沒想到會在這裡遇到?他看著男子的眼神逐漸變了,他是誰?怎麼可以控制羽衛軍?
這股力量唯有諸葛羽墨的後裔才能調動,風君遙是一個,現在她不在這裡,壓根做不到,難道說這個男子是羽墨的另一個孩子?為什麼他不知道?
“交還是不交,全在於你!你交出來,自然沒什麼,硬骨頭不願交出來,休怪我不客氣!”
他不再是當年的諸葛羽墨,不會看到他就悸動,他早已是鐵石心腸,不復當年的寬厚仁慈,宮變使他明白了極為重要的道理,對敵人的仁慈,就是對自己的殘忍!
“你……”墨彥流皺起眉頭,細細打量對方,平靜無波的眸子,他若是羽墨的另一個孩子,恐怕更難對付!
不對,他當年再三確認過的,羽墨絕沒有第二個孩子,他相當清楚,那麼除了風君遙外,還剩下一人,腦中的念頭只是一閃而過,他飛快的抓住了,怔怔的望著男子,語氣輕輕,像是害怕打碎了什麼一般。
墨北影從未見過自己的父皇臉上會浮現這樣的表情,似是迷茫,似是震驚,似是不解,似是欣喜,又似是畏懼,逐一轉換,複雜至極。
“你,你,是羽墨嗎?”
他擔心這是個夢,一個輕鬆能夠打破的美麗夢境。
“我叫朱羽,羽墨早就死了!”
“不,你是羽墨,你定是羽墨!”
二人的對話令其餘三人面面相覷,這唱的是哪出?
“羽墨?”羽墨太子唇邊露出一絲嘲諷的笑,緩緩揭下了臉上的面紗,整張臉在燈籠的照耀下,越發的詭異。
半邊的臉白皙無暇,俊美逼人,半邊的臉坑坑窪窪,滿是猙獰的傷口,鬼魅至極,形成鮮明的對比,強大的衝擊感讓他們瞬間失去了說話的能力,不得不錯愕的看著眼前的臉龐。
就是墨彥流,他也忍不住倒抽一口涼氣,直直後退了幾步,才穩住身形,定定的看向他。
“你的臉……”他尚未出口的句子,誰都能聽懂,羽墨太子揚起臉龐,微微一笑,那笑容,足以令他們心臟彷彿坐了一回過山車,從最高點掉到最低點。
“當然是毀了,你沒發現我的聲音也毀了?那場大火,毀了很多。”
一語雙關,墨彥流立刻煞白了臉,他的鎮定,他的淡然,平靜如水的面具再次破裂,痛苦的表情閃爍在眼中,似哭非哭,似笑非笑,好像是木乃伊般僵在了臉上。
“我不是和你敘舊的,如果殺了你,可以拿到孔雀淚,我也會在所不惜!在我心中,我的女兒才是最重要的!”
司墨昭三人這才反應過來,這個所謂的朱羽?竟是君兒(遙兒、風君遙)的父親?
司墨昭是清楚君遙的身份,豈不是代表面前這人,就是三十年前被譽為當世第一太子的諸葛羽墨?
才華橫溢,驚才絕豔,風采斐然,遺世獨立,任何完美的詞都可以套在他身上,這樣的人,生來便是讓人崇敬,讓人瘋狂的,皇族身份,俊雅容顏,睿智無雙,無不是驚世翹楚!
再看看現在的男子,天差地別,哪還有當年的風姿?硬生生的被毀去了!
他們不約而同的想起了史書上的記載,大周炎帝殘暴陰狠,苛待天下,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