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懂之處,還望姑姑以後多多照應。”
“五小姐真是客氣了。”青儀微笑,相比大多的後宮中的人,眼神有著一種普通中年婦人的溫和不爭,這讓夏鏡花對她的第一印象還是頗為不錯的。
那劉公公手下的宮人將夏鏡花送來了列宗祠,便如送走了一位瘟神,麻利地向那地一行禮,就匆匆跑著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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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宮
又是一輪新月,高懸於天際,映照著富麗的大晉皇宮,在皇宮的東側,有一處佈局比其他宮殿都要精細,燈火都要通明的宮殿,東宮。
寬大而又明亮的東宮正殿中,雙人合抱粗的燭臺高立著,上雕梨枝花樣,每隻燭臺之上立八隻手腕粗細的蠟燭,宮殿之中這樣的燭臺立了十來只,喜好奢華,又猶愛金銀器物的太子將這個殿宇裝飾的如一處夢中的存在,殿內金碧輝煌,有時候從不同的角度看過去,竟覺得這多金銀裝飾多的耀眼到讓人不能直視。
明黃的紗帳被束在宮殿內的柱下,被偶爾吹進來的夜風拂動,幾個年輕貌美的女子分列立在兩側。太子獨孤璋坐於那張可供三人共坐的銀塑雕花椅上,雙腿分開,一隻手扶在膝頭,雙目憤怒地盯著面前地上跪著一身溼透的人。
“沒用的東西,那麼個軟的像泥的女人交到你們手裡,都沒能懲治了,我留你還有什麼用。”獨孤承一抬腿,狠狠一踹, 跪在面前的劉公公就被踹到了旁邊地上,卻也不敢爬起來,甚至連哼都不敢多哼一聲。
“太子殿下息怒,息怒呀,奴才也是沒料到,她會不顧殿下,就那樣對奴才下狠手,若不是奴才命大,奴才就淹死在那井裡了呀。”劉公公開始了哭訴,企圖以自己的可憐讓太子心軟。然後將夏鏡花要他帶給太子的話,全原話講了一遍。
“她真這麼說?”獨孤承也被激怒了。
“真的,那丫頭真是吃了豹子膽了,奴才是沒能耐,要是行的話,奴才真想當場與她拼了性命,也要為太子殿下維護聲譽。”
“好一個硬骨頭的,即是她不怕本太子,那本太子就要讓他求生不能,求死不得。”獨孤承說著,一甩袖站起身,便道:“來人,取我的劍來……”
“太子要取劍,是要去哪?”一個沉緩的女聲自殿門外響起,所有欲要隨著獨孤承的怒氣而要起身的人都愣了一下,包括太子自己,然後都趕緊朝著殿門口的方向或跪或躬身地齊齊行禮。
到了這看丟。“參見皇后娘娘,娘娘千歲千歲千千歲。”
“皇后娘娘駕到。“隨著沉緩輕慢的聲音傳來,一個身著烏青宮裝的婦人在一眾宮女和兩個貼身嬤嬤的擁簇下進了門。
一個梳著高髻的婦人,年紀摸約有四十多,頭上戴著精緻的瑪瑙髮飾,扎著碎金的宮簪,髮絲一縷不亂,耳間垂著與髮飾同套的瑪瑙,身著沉長而繁瑣的三重式宮裝,上繡鳳凰飛天之圖,衣襟和袖口處是以 金雛絲線滾織而成的鳳凰邊紋,寬大的袖口在腰間對攏著,端裝而得體,緩步行步,氣質威嚴而裝重,
趙皇后走到殿內,在中央上席的一處椅上,扶著旁邊嬤嬤的手坐下,慢聲開口,道:“大晚上的,這東宮的火氣卻比正午的日頭都要烈,一個個的想要幹什麼呀。”
“回母后的話,沒……沒要幹什麼。”獨孤承向來懼怕趙皇后,此時如被抓了小辮,方才對著下面的人的憤怒和威嚴此時沒了,對趙皇后只有唯唯諾諾。
“沒有?沒有你讓人取劍做什麼?”趙皇后伸手,接過嬤嬤送上的茶水慢聲發問。
太子不敢直接講原由,便將目光向旁邊跪伏在地上的劉公公,打了個眼色。
那劉公公立刻會意,哇的一聲哭了起來,大叫起冤委,便添油加醋是將夏鏡花瞧不起她家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