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寂晗似乎因為劇痛已經昏迷了過去,而殷玖夜終於鬆開了腳,看著躺在地上昏死過去的沐寂晗,滿眼冷酷的開口道:“忘了告訴你,我是打女人的。”
所有除了妄圖挑撥他和北北關係的不明生物,他都不會手軟,他不是君子,他是這世界上最卑鄙無恥的小人。
殷玖夜嫌惡的轉身從巷子裡走了出去,衣襬上沒有沾染一點塵土,只看了那些乞丐一眼,乞丐便明白了他的意思,這位公子的意思便是不留活口,他們必然會讓她在快樂中死去,目送走了殷玖夜,乞丐們再次回到了那幽深的巷子,開始上下其手。
殷玖夜獨自一人穿梭在燈火璀璨的街市裡,面容溫暖,他也深愛著一個人,哪怕是飛蛾撲火,也甘願沉淪,哪怕是強取豪奪,機關算盡,他也勢必不會放手。
殷玖夜回了六皇子府,先是洗了個澡,換了身衣服,打算去沐寂北那裡看看,不知道她心裡會不會因為這個姐姐不好受,是故作堅強,還是真的不在乎?
而丞相府裡的氣氛則是詭異的很,老太妃對沐寂晗不做處置,不過是想讓她明白,沒有了她,沒有了丞相府,她將一無所有,既然她能夠昧著良心對自己痛下殺手,就要承受的住將會一無所有的後果。
老太妃略顯疲憊的坐在紅名端方的塌子上,伸手揉捏著自己的太陽穴,緊閉著雙眼,似乎有些疲憊。
沐正德走了進來,輕輕坐在了塌子旁,開口道:“姐,不要太放在心上,畢竟不是自己的骨肉。”
可老太妃的心情還是一時間難以好轉,畢竟這不是簡單的是不是血親的問題,而是這麼久的時間竟然養出了一條白眼狼,自己真心相待的人竟然最後想要加害於自己,這無異於一盆冷水澆在了她的頭上,讓她心寒不已。
沐正德則是勸說著開口道:“白眼狼總是會有的,可也並非所有的都是白眼狼不是,所以姐姐還是要向好的看。”
老太妃將沐正德話思忖了一會,不由得想起了晴姑姑收到的那張字條,也算是想明白了其中的關鍵,隨後點了點頭:“倒是不枉我對北北這孩子自來就生出一股親近之感。”
沐正德沒有開口,可老太妃卻還是忍不住埋怨道:“可正德啊正德,你竟不把沐寂晗並非是你的骨血的事情告訴我,實在是有欠妥當,若是早知道會是如此,我多少也不會對她這般掏心掏肺。”
沐正德道:“都是我的不是,讓姐姐傷心了,姐姐要打要罵我都聽著,只是姐姐你可快別這麼不開心了,弟弟這心理可是愧疚的要死。”
老太妃終於露出一絲笑容:“小時候你也總是這個樣子,可是哪一次還不是照樣的犯,只知道嘴上說的好聽,可實際上卻是不肯悔過,下次遇了事情依然是我行我素,該怎樣就怎樣。”
“姐姐教訓的是。”沐正德臉上少見的帶著幾分真摯卻討好的笑容。
老太妃似乎想到了什麼,臉色再次嚴肅起來:“不過這北北跟六皇子是怎麼回事?我也知道這安月恆和殷玖笙,甚至還有那北邦的三皇子都和北北有些關係,可也不知北北這孩子心裡到底是怎麼想的,怕是她中意誰也不是個好事。”
沐寂晗被捨棄了,老太妃的重心一下子從對沐寂晗身上轉移到了對自己用心的沐寂北身上來,甚至開始憂心起她的終身大事。
“我這就叫人將北北叫來,問問她是怎麼想的,也好為相府早作打算。”沐正德眸色幽深的開口,不知是想些什麼。
沐寂北至把沐寂晗‘送’走之後,不過微微歇息了片刻,前院的沐正德和老太妃就叫人傳話叫她過去,想了想,便知道是所為何事,不過從設計老太妃和沐正德出現在自己院子門口的時候,沐寂北便知道會有這麼個結果。
所以她在同沐寂晗的言辭對話之中,刻意避開了一些她已經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