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妨,她喜歡多飲一些,大不了睡上一覺,落梅送她回去的,”
才兩杯下肚,司洛冰的小臉便暈上迷人的粉嫩。
“公主的酒真好,喝下去,心情也好,可以忘記那些不開心的事……”
她看似醉了……
秦落梅眸光透著關切,輕聲道:“妹妹,覺得如何?”
“只是有些頭暈,無妨。”司洛冰輕晃了頭,笑著,那笑勝過櫻花的美態。
珊蘭心底不免擔心,忙上來扶住司洛冰,“公主,你還好嗎?”
司洛冰醉笑著,“好啊,珊蘭要不你也喝一點,妍希公主的櫻花釀真的很好喝!”
珊蘭忙擺擺手,“奴婢怕醉。”
司洛冰卻來了興致,端了酒盞就直接塞進珊蘭手中,笑嚇道:“快喝!”
珊蘭執拗不過,抿了一口,忙放在桌上。
酒巡飯後,司洛冰感覺頭晃得疼,被珊蘭扶至軒轅妍希的內室休息。
只是牆面上掛著一張張碳素畫,一下子將她驚怔住!
她推開珊蘭的手,忙走近,畫紙上栩栩如生地勾勒一段段屬於時光的記憶:夕陽下,男子擁著女子遠望天際;荷花碧池邊,女人溫柔地依在男人懷中;竹林間,冷峻的男子揮劍如虹,女子一側目光深情……
這難道就是……
“是軒轅國前帝君和妍希公主。”身後傳來秦落梅輕柔地聲音。
一想到軒轅妍希和軒轅前帝君這段戀情的宿終,司洛冰眉間落下幾許悵然之色,但怔望著畫像時,她心中頗驚的卻是這碳素描繪的手法……
突然感覺頭一陣陣眩暈,身子晃了下,秦落梅忙扶住她,關切問道:“妹妹恐怕是醉酒了,我扶你到床上微躺著吧。”
司洛冰後悔不該貪杯,在妍希公主處這樣失禮,她靠著床頭,按了下自己發脹的額角,輕聲問著秦落梅:“珊蘭呢?”
秦落梅笑了笑,“這丫頭更不經酒意,已醉燻在前堂了。”
“都怪我,”司洛冰微蹙秀眉,頓了下,想起什麼,困惑輕問:“質子為何不來為自己的親孃祝壽,莫不成他討厭自己的孃親?”
秦落梅移步案桌前,為司洛冰倒了一杯清茶,遞於她手中,淡淡道:“或許是在為公主從小遺棄他而耿懷在心吧。”
司洛冰腦子不經意閃過那櫻花樹幹上的道道刀痕,恍若刻烙在心深處的傷痕,每一刀都有著敲骨吸髓的疼痛般……
心不禁然泛起微許疼,他定然心中充滿了怨,畢竟哪個孩子能忍受被生身母親自小狠心拋棄的真相!
她不由地想到了自己,她與軒轅澈將來或許會有孩子,如果終有一天她能夠回到現代,那麼孩子呢?是不是也要承受失去親孃的痛楚……
她身子猛然一顫,胸口仿若壓著一塊千金石般,令呼吸都疼痛起來。
“怎麼了?喝口茶,緩緩酒意。”秦落梅輕柔地說著,見司洛冰額角細汗微滲,忙掏出絹帕為她輕輕擦拭著,“不如,就先睡一會,我讓晴雯去趟軒轅宮,好讓帝君放心。”
司洛冰手扶著自己沉重的腦袋,想想這時連走路都毫無力氣,也就點頭同意。
秦落梅見她雙眸漸漸闔上,呼吸微微淺促,才輕聲移步而出,只是在放下捲簾瞬間,嘴角微微勾起一抹奇異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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模糊間,有絲冰涼輕覆臉頰,像水般立即緩解了身體的灼熱感,司洛冰如花的唇瓣輕逸申吟,不由地向它靠去……
修長的手指輕撫著凝滑的肌膚,段天歌深深凝視著司洛冰純淨絕美的小臉,一抹驚喜漾上了俊逸的眼眸之中。
“冰兒——真的是你?”欣喜的聲音裹著一絲嘶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