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就算一窯五百斤算,收購價十五文的話,一窯也能賺七八百文左右。
倒是個不錯的營生。
紅杏這樣想著,就希望明年能去燒炭。
手緩緩的撥動了一下盆裡的炭火,木炭瞬間發出噼裡啪啦的一陣響,那飛射而出的火星也上躥下跳一陣後,瞬間泯
滅。
抬手摸了摸小腹,隨後伸手拿起一旁的針線,看著那裁剪成形的寶寶衣服,眼角眉梢都不由自主的露出笑來。
雖然她的針線做的很蹩腳,但那一針一線都是她親手縫製的,心裡就忍不住的揚起一絲暖暖的感覺來。
翌日。
天際紛紛揚揚的飄起了雪花。
漫天雪白迷迷茫茫的,那落在樹枝上沒來得及躲避的鳥兒撲騰的叫了兩聲。
紅杏身穿素色衣裳站在了門口,一手撐著腰身,緩緩抬頭,朝著不遠處的杏花村望去。
籠罩在白雪下的村子安靜,祥和,又幾戶人家的屋頂冒著縹緲的雲煙,在大雪的灑落下倒是看不真切。
家秀不知幾時站在了她的身邊,“大嫂,這裡涼,你進屋吧。”
紅杏莞爾一笑,“沒事,我有好些年沒有看到下雪了,想多看一會。”
記得那年下雪還是發生雪災的那一年,後來就不知道怎麼了,每回輪到下雪的前兩日,她就會很不湊巧的被派去春
城,所以很多年都沒見到雪了。
家秀一愣,很久沒有下雪嗎?
上半年過年的時候不是下過兩場嗎。
大嫂難道忘記了。
家秀不由皺了皺眉,也許大嫂有了身子容易健忘吧。
兩人正說著話,羅家遠就冒著雪從外面小跑了進來。
臉上神情淡漠地讓人捉摸不定他到底在想些什麼。
一腳跨進堂屋,大手一攬,打橫抱起了紅杏。
紅杏大驚,“羅家遠,你做什麼。”
“你說做什麼,這麼冷的天你居然站在門口吹風,你身體不要了麼?你要是受寒了怎麼辦,你難道不知道你是有身子
的人?”羅家遠冷著眸子,抱著她進了屋。
輕緩的把她放在了床上,雙手撐在她的兩旁,“你不知道這是下雪天嗎?”
紅杏看著他那有些怒氣的眸子,乖乖的點了點頭,“知道,我就是想看看雪而已,哪用得著這麼大驚小怪的。”
她自己的身體她自然清楚。
正說話間,就聽見房外突然響起了急切的呼喚聲,“羅家嫂子,羅家嫂子可在家?”
紅杏一聽有人叫她,急忙推開了羅家遠,就朝著外面走去,剛剛跨出房門,就見著一箇中年男子一臉焦急的等在那
裡。
“您找我?”紅杏看著他說道,
來人見到紅杏,趕忙說道,“你就是徐家嫂子她妹妹吧?”
紅杏一聽徐家嫂子,那就是大姐了,這人是徐家村來的嗎。
只聽那人說道,“我是徐家村來的,是你大姐夫讓我過來找你的,你大姐出事了。”
紅杏心裡猛地咯噔了一聲。
雙眸錯愕的盯著來人,你說什麼。
房裡的羅家遠也不知道在何時走了出來,他抬手扶住了紅杏的腰身。
雙眼仔細的看著來人。
紅杏一愣一愣地看著那人,“我大姐出什麼事了?”
那人急忙說道,“你大姐被別人家的牛給頂了,一身是血的送去了鎮上,你快去看看吧,村裡的大夫說失血太多,只
怕是很難救回來。”
那人說完,轉身就離開了他們家。
紅杏大驚失色。’若不是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