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杏拿著銀子和銀票的手瞬間頓住,錯愕地看著羅家遠。
他哪來的錢啊。
羅家遠緩步走到那幾個男子身邊,把銀票遞到了人家手中,說道,“看清楚了,這是一百兩,加上那金手鐲子,
二百兩可是一分不少。”
那幾個男子見拿到了錢,呵呵一笑,隨即看著羅家遠說道,“兄弟,真是夠義氣,歡迎下次再來做生意。”
幾人說完,轉身就準備離開。
羅家遠急忙叫住了他們,“慢著,借據。”
其中一男子隨即轉過頭,呵呵一笑,從懷裡拿了借據給羅家遠。
羅家遠冷哼了一聲,看了眼借據沒什麼錯,這才讓幾人離開的,隨手就把借據給了紅杏。
不管怎麼說,留著以後也可以作個憑證。
羅家喜見著那些人離開,整個人瞬間癱軟在地,雙眼空洞無神的盯著前方。
紅杏淡掃了他一眼,隨即跟著羅家遠力氣離開了主屋。
路上。
她抬眼看著羅家遠說道,“家遠,那銀票你問誰借的呀。”
如果不是問人借的,他哪來的錢,家裡的錢全部歸她管著,就是每天她會給他幾十文,這男人在外,豈能每個
錢,再加上當了村長,更不能顯得太寒酸了,有時候誰有個頭疼腦熱的,也可以先借給人家。
但他從不亂花一文錢,經常是給他多少錢,他都能十幾天過去,還是那些錢藏在兜裡。
羅家遠噙著笑看著她,轉眸四下看了一眼,見沒人這才說道,“五弟自己的。”
紅杏一愣,腳步瞬間頓住。
怎麼回事。
這錢是羅家喜的。
可是羅家喜不是身無分文了嗎。
他有錢怎麼可能會不給那些個放黑錢的,而偏偏要籤那麼一份協議呢。
這顯然不是羅家喜的錢。
但羅家遠是不會撒謊的。
難不成是羅家喜放房裡的錢,自己忘記拿,被羅家遠發現了。
可是這都是窮人,哪裡會有那麼一大筆數目的錢忘記了的。
她想來想去也覺得這不可能是羅家喜的錢。
轉眸看著羅家遠說道,“你就不要賣關子了,這錢到底是何處來的,你身上是沒錢的,這個我知道。”
羅家遠唇角緩緩上揚,“真是五弟的,我今天去了趟縣衙,找到了縣令大人,把五弟賣答案一事說了一遍,縣令
大人說只要不是五弟作弊,別的事都好說,臨走時給了我一百兩銀票,說是五弟給他的,縣令說當時就想著還給
五弟,誰知道五弟愣是扔在了他家。”
紅杏呵呵一笑,一副瞭然的樣子。
羅家遠輕輕的揚起了唇角,“縣令大人如此清廉,倒是青陽縣百姓的福氣。”
誰說不是。
紅杏倒是希望他一直在此任職,只是這不可能的。
就上次羅家遠幫著縣衙搗毀土匪窩一事,縣令受到了嘉獎,她聽雪蘭說過,明年可能調到京城去了。
只是不知道他走之後,青陽縣的下一任縣令會是個怎麼樣子的人。
兩人說著說著就到了家。
紅杏問起羅家遠茅草屋後面那不遠處的那塊池塘是怎麼回事。
羅家遠笑著說道,“那池塘就是個廢池塘,沒人管,也沒人要,以前倒是有人養過魚,可是後來到了秋天就沒了
水,魚都渴死了,所以再也沒人去侍弄那池塘。”
紅杏聽羅家遠這麼一說,眼前微微亮了一下,“那這池塘可有歸屬人?”
羅家遠搖了搖頭,“沒有,誰也不願意要。”
那正好,紅杏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