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雁螭從分舵的大堂裡往外走,默然地說:“呵,你自去與主上交待吧,我可不敢稟報。”
韋笑大駭:“左使,左使,我們再找找!”
雁螭回頭看他,邪邪勾起嘴角,“你認為那女人還在城裡嗎?”
韋笑一驚,雁螭聲音冰冷:“我若是你我會封了城再找人,現在呢……我想東西南北都有商隊、鏢隊出城送貨了吧。”
韋笑渾身一凜,連忙招人去看,不一會回來,果然正如雁螭所說。
雁螭一腿踢開韋笑,眉間盡是怒氣:“我不過去一次素蓮教,回來就失了人,你們這群廢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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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什麼?”萬雪盡一驚,咳嗽起來.
江餘晚忙扶他坐好,才對他說:“萬青崖下發現具女屍,身上幾乎都潰爛了,白衣銀冠,手邊有摔碎的瑪瑙珍珠鐲子……”
“黑瑪瑙?”萬雪盡臉色蒼白,“那,那可確是小羽了?”
江餘晚擰著眉:“七公子親自去檢了,那也有可能是魔道的人弄出來的障眼法。”
萬雪盡這才稍鬆口氣:“一定不會是小羽的……”
風雪載途
十一用垂黑紗的帽子擋住了臉,手上提著把短刀,儼然就是個略纖痩的男子。鏢師們十分奇怪:“兄弟,你看起來武功也不差,何故要我等來送你的家財?”
十一冷漠的說:“我難道要獨身提那麼重的箱子在路上走?”
鏢師們瞭然,嘆:“兄弟你家底真厚。”
十一冷笑:“這可連我家的萬分之一都抵不了。”
入夜的時候,他們距東頭只有一日路程了。十一趁鏢師們起火的時候,順了些乾糧進箱子,“魚兒,起來吃些東西。”
丁小羽並沒有睡著,蜷在這口大箱子裡也不算憋屈,當下接了乾糧,壓低聲音說:“十一,我有點頭疼,說不定著涼了。”
十一皺眉,探她脈門,“並未受寒,你大概是累了。”
但願如此。丁小羽苦笑,“那我睡一覺,到了蕭風寨你再叫我醒。”
十一點頭,合上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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蘭陵緒面發怒氣疾步走過天機堡的三香陣,直奔後院蘭陵幻那處。正巧蘭陵幻正出來,“緒,情況如何?那崖下是誰?”
蘭陵緒搖頭,“不是小羽,是素蓮教教主羅夫人。”
蘭陵幻倒吸口氣,“前日你姐夫放從那邊回來,哪想知……”
蘭陵緒冷笑,“這下耽誤了我們找人,小羽就又跑遠了。”
蘭陵幻漠然地搖頭,神情涼薄,“那羅夫人也算可憐了,和她男人關係也不好,又是……”
“等等,”蘭陵緒眼睛一亮,“三姐,你說羅夫人……”
蘭陵幻不解,重複道:“和她男人關係不好,怎麼?”
蘭陵緒一雙杏眼眯起,終於笑如春風,撫掌:“難怪她要往東跑!……三姐,快與江餘晚說,小羽或許是去找南男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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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帶著丁小羽道蕭風山時,一群匪衛圍上來喝問:“來者何人!”
丁小羽不羅嗦,道:“去告訴你們寨主和夫人,要住百花樓的調解員來了。”
匪衛完全沒聽懂,“少耍花樣!報上名來!”
丁小羽本就十分頭痛,這會兒見他們囉嗦更怒:“靠你大爺!進去告訴南男煉和艾百合我來了!我是他們的恩人!”
匪衛被最後一句話震懾,終於派了一人上山報告。
十一很不解,“你也能是別人恩人?”
丁小羽倚在她身上,“我頭疼,很疼。”
十一安撫道:“就好了。”
丁小羽問:“我方才和你講的都記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