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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這裡了,先生,主子不許我們進去。”紅袖用期盼的眼神看著柳衍,而柳衍也沒有辜負紅袖的期盼直接推門而入。
柳衍推門的手一頓,隨後轉身對紅袖吩咐道:“去弄些熱水來。”
柳衍舉步邁入房間,鼻翼間清晰地可以聞到那一股血腥味,這讓柳衍臉上的笑意漸漸沉沒。
顏兒,究竟發生了何事,竟讓你傷情憂心至於此?
抬眼掃視了一遍房間,一眼就看到了窗邊的已經乾涸的血跡,柳衍心裡泛起淺淺的心疼,這孩子就不會好好地保護自己嗎?
走近床邊,柳衍就看到床上用被子把自己包裹住的那一團,連腦袋都不曾露出來。
柳衍輕輕地在床邊坐下。
“顏兒。”柳衍輕輕地換了一聲,卻沒見有什麼動靜。
“顏兒。”這一次柳衍提高了聲音,卻依舊沒有動靜,柳衍感到不對勁,伸手將被子掀開。
雪海衣著完好的躺在床上,臉色蒼白一片,耳鬢的頭髮就像被水打溼了一般帖服,眉宇深深的擰起,看起來她應是極為難受的。但雪海牙齒生生的咬住下唇,牙齒上帶著絲絲的血痕,但卻沒有一絲聲音溢位。
柳衍大驚,伸出手去切雪海的脈象,修長白皙的手指放在雪海的腕間,柳衍靜靜地感受指下的脈搏,眉頭深深的皺起,怎會如此?
內息凌亂不堪,血氣翻湧,心有鬱結,精神疲憊······
竟有
走火入魔之象。
柳衍看著雪海,半晌,長長地嘆了口氣。伸手將被子為雪海蓋好。
轉身看到侍立在一旁的紅袖。
“你為她梳洗一下。”柳衍走到桌邊,提筆寫下一些藥材,交到一直立於門外的青年手中。
柳衍看著面容俊朗,眉目堅毅的青年,“這些藥要快,不然她的情況會繼續惡化。”
······
雪海安靜的靠坐在床上,看著坐在一旁不發一言的柳衍。
“師父。”雪海一向清若濺玉的聲音此刻說不出的暗啞。語氣中有著濃濃的失落、不安。
柳衍緊緊地盯著雪海好一會兒,將手中的茶杯重重的放在桌上,發出一聲清晰地碰撞聲。
“到底出了什麼事情?”柳衍的面色是難得的沉重。
雪海緩緩地移開了目光,不敢與柳衍對視。
“怎麼會將自己弄成這副樣子?”柳衍的語氣是那樣的低沉。隱隱可以窺見柳衍的心裡的怒火。
雪海緊緊地閉上嘴巴,不知要說些什麼才好。
“說話!。”柳衍看著雪海沉默不語的樣子,不由得提高了聲音。
“我······我不知道要說什麼。”雪海的聲音漸漸的低下去,若非柳衍武功高深,絕不可能聽得到雪海那耳語般的聲音。
“既然這樣,那你只需要回答我的問題就是。”柳衍聽到那句‘不知道’就緩和了些。
“你與梵兒說了什麼?”
雪海嘴唇動了動,到底是什麼也沒有說。
“不能說?”看見雪海的樣子,柳衍不是不心疼的,但不問不行,不能讓她的心結越結越深,還是早早的解開的好。
雪海眼裡已經蓄滿了淚水,緩緩地順著臉頰流下。
沉默的眼淚,卻不妨礙柳衍從中感到她的疼痛。
“好了,師父不問了。”柳衍走到床邊坐下,伸手將雪海的流水擦去,將雪海掉落下來的頭髮扶到耳後。
“師父。”雪海緊緊地抓住柳衍胸前的衣服,將臉埋到柳衍的胸膛。淚水無聲的流淌。
“師父,我該怎麼辦?”聲音低沉破碎,帶著濃濃的鼻音。
“沒事,沒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