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冷聲問道。
嘖嘖,真象真的,就算是自己這樣的老手,竟然也看不出破綻呢,唐可感嘆著突然一瞥眼見到蘇文眼露兇光,雖然明知道這些人傷不了茅妖妖,卻仍忍不住向茅妖妖靠近幾步。
“我,我沒有啊,哼,本官倒要問你,這金子哪去了,你以妖法惑眾,竟騙到本官頭上了,茅姑娘,你若能將金子變回便罷,否則,哼哼………”蘇文心一沉,知道這金子看來是變不回來了,矢口否認腦筋卻又一轉打起了茅妖妖的主意,畢竟就算不是茅妖妖所為,以她能種金子的能力,再種出這些也不為難,想著心情一鬆哈哈大笑,又對茅妖妖討好說道,“茅姑娘,我們畢竟都是柳宮主的朋友,千萬不要撕破了臉面,今日之事,只要姑娘能將金子種回來,那也就算了,你放心,到時本官絕不為難。”
“笑話,我來了幾日種的金子都沒有問題,為何偏偏今日最後一次金子卻不翼而飛,蘇大人,您看。”茅妖妖說著從門上扯下一根斷了的長髮,“大人沒有注意到吧,小女子作法時在門上繫上了長髮,您說您沒私自唸咒開門,那我問您,這頭髮,是怎麼斷了?”
唐可睜大了眼睛,昨夜開門時也沒聽說門上還有根頭髮啊?這丫頭,又在唬人了,呵呵,這可憐的縣令,倒黴著呢。
“這,這………”蘇文擦了擦額上的汗,想著藉口。
“蘇大人,不是我怪您,您若想自己開這房門,您怎麼也要先問問我咒語吧,那咒語是辣塊媽媽不開花,金子金子狗尾巴。”茅妖妖一副苦口婆心狀。
“我就是這麼唸的啊。”蘇文脫口而出,說完一愣,眼神閃了閃,低下頭去。
冷冷一笑,茅妖妖卻並沒有氣勢奪人,反仍是一臉諄諄教導的說道,“那你知道不知道在唸之前,首先要在心裡默唸三遍的,否則咒語不靈,金子會被大仙收回去的。”
“啊……”蘇文砰然坐地,想到金子是被自己亂唸咒語而消失,一時抑鬱過甚,張嘴噴出一口血箭來。
“老爺,老爺………”管家慌張奔了過去,倒很忠心。
“我沒事。”蘇文擺擺手,不行,金子,金子,那是他的命啊,一定要找回來,那可是自己的全部積蓄了,又湧上一口鮮血,蘇文狠毒地望著茅妖妖,暗暗想到,魏王爺的大事快近了,到時他決不會如此縱容自己,哼,他心裡清楚,魏王現在對自己姑息養奸,那是因為自己還有利用價值,太子那邊的訊息,若不是他,魏王能知道那麼多嗎?現在魏王已開始對自己不冷不熱了,哼哼,卻不知道自己,還有一條天大的訊息沒告訴他,哈哈,人為財死,誰給錢多就聽誰的,拿兩邊的俸祿,真是好啊,可是,可是那些積蓄,都被這個小丫頭給毀了,哼,今日之事,不管孰對孰錯,這金子,是非要賴在她身上了。
邪肆笑笑,茅妖妖很清楚蘇文打得什麼主意,唉,天作孽,猶可違,自作孽,不可活了。
“來人啊,將這妖女給我拿下。”蘇文突然喝道。
話音剛落,一些衙役立刻早有準備地拿刀衝了出來,望著他們一個個凶神惡煞的樣子,茅妖妖一笑,輕聲問道,“蘇文,你想造反?”
蘇文扶著管家站起來,陰險笑笑說道,“本官捉拿妖女,何反之有啊?”
“敢誣陷本宮,以下犯上,是為大不敬,還說你不想造反?”茅妖妖冷冷清聲說著,仍是一派的從容。
“你是誰?”蘇文自恃府中人多,聽茅妖妖所言心中一驚,眼中閃過一道殺機。
“她是誰?她是無憂公主,亦是我們白嶽盟的盟主。”唐可好心答道,沒忽略掉蘇文眼中的殺機。
“哼,無憂公主?有什麼證據,你沒聽說嗎,無憂公主可是天人下凡,連無憂公主都敢冒充,來人啊,給我將這妖女拿下,若有反抗殺無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