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御醫有點為難,也沒敢說什麼?只能盡力而為,一天,是不可能的,迷心魂的毒不是那麼易解的。
“朕真想一刀殺了她。”他恨恨地說著。
晚歌趕緊安撫:“皇上別生氣,臣妾再喝一盅。”殺了,要是沒有研究出配方,永札不是沒得救嗎?而要去天竺,路途遙遠,快馬也得幾天,這樣永札早就餓死了。
“朕還是很生氣。”他鬱悶地說,想治凌然的罪,卻不行。
晚歌哀叫:“你再生氣,我也吃不下了,我今天已經吃了三盅了。”他上朝,還可惡地叫醒她,硬是連哄帶騙地讓她喝下一盅補品,她要是再補下去,衣服都要讓人重做了。
宛宛抬頭,討好地說:“宛宛再吃,父皇不生氣。”
十四皺起眉:“這迷心魂,我曾聽說過,這解藥,很特別,極少人知道,而且配置十分的不易,本不是大月所產,要想找解藥也難,以臣弟之見,倒不如在外看看有沒有能人異士能解開。
他點點頭:“那你就費些心了,平日裡叫你讀書,沒有錯吧,只是明明讀些有用之書,怎麼變成對這些毒物感興趣了,皇兄有興趣聽你的解釋。”
十四求救地看著晚歌,他本來就喜歡啊。
晚歌一瞪他:“皇上,你倒好,又欺負十四了,他可是叫我向姐姐的,有我撐著,不怕,,十四弟弟,愛做什麼就做什麼?喜歡什麼就喜歡什麼?多學些多有用啊,瞧現在,什麼稀奇古怪的都知道。“人家幫他想辦法,他還來尋師問罪,真是的,十四也沒有不務正業啊,老是讓二個哥哥‘疼愛’地欺負。
他挑眉:“你叫他弟弟,那我成你什麼了?”簡直是亂七八槽的稱呼,連宛宛也叫她姐姐。
她莞爾一笑:“我的天哥哥。”
他也開懷笑:“這句我倒是愛聽,算了,十四,皇兄也不是不開通的人,你跟皇兄說不就好了,還讓人替你出頭的,活像皇兄一天黑著臉訓人一樣。”
晚歌樂得呵呵笑:“你本來就像,皇上,閒磕牙很久了,還不去做處理你的政務,晚上又要忙到很晚了。”
“你陪我。”
“不要,我要和宛宛再玩一會,順便查清一下有些事。”
這個晚兒,她必是不知道他打什麼算,要不然非纏住他不可,他會給她足夠的空間。
“宛宛,我帶你去看看姨娘可好。”她柔聲地輕問。
宛宛點頭:“好,宛宛好久沒有看到姨娘了。”
她不知道,凌然給軟禁了,宛宛年紀那麼小,不該讓她捲到這些汙水中。
她沒有帶人進來,凌然軟禁在建章宮,守她的人,就是凌將軍。想來,楚天還是奸猾的,也許別人看不出凌然,她是那般的聰明,但是凌然不會拿她哥哥的頭來玩笑,如果她逃了,那麼凌將軍也不用皇上下令,會直接抹脖子。皇上那也不是黑白不分,只是那凌然,不會拿在乎的人來賭。
她坐在房裡,一點也沒有害怕之色,眼裡是死寂一片。看到她來了也不驚異,倒是看到宛宛,眼中才有一抹溫柔的笑意:“宛宛,你來看姨娘了,告訴姨娘,過得好不好。”皇上會將怒火發到宛宛身上,她緊緊地抱住宛宛小小的身子,淚意在眼中打轉。
“想我凌然,算盡宮中的人,沒想到,終是讓人算計了,這一算,便是無翻身之地,也是我太自信了,皇上的眼中,無論我做得再好,無論形勢再怎麼逼人,還是不會把我看在眼裡。”
晚歌冷冷地說:“到現在你還是不知道什麼回頭是岸,凌然,你真的很不錯,晚歌很多方面自愧不如,可是你心裡滿懷的報復,滿懷的不甘心,總是不喜歡別人比你強,其實你做得很好,凌然,你還沒有走上絕路,你立的汗馬功勞不少,你把解藥叫出來,皇上會放從寬發落你的,我向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