計到我頭上,我對她還是同情的。有些事房妹妹做得確實過分,再怎麼說她不過是個妾室。那些年呼風喚雨風光過了,該到放手的時候了。我本身是正室,自然傾向三弟妹一些。”侯夫人毫不掩飾的說著。
侯爺摟著她的手稍稍用力起來,“晚暇又催著讓趙姨娘過去,我看她月份大了屬實不放心,明個兒就讓趙姨娘搬過去吧。剩下一個張姨娘,我送她去田莊上養老。”
“誰說要趕她們走了?”三太太聽了有些急,“趙姨娘出去還有些理由,為何又把張姨娘也弄走?你整日往我屋子裡鑽,眾人明著不敢說什麼,私底下指不定怎麼笑話呢?我這麼大年紀,連孫子、孫女都有了,還讓人覺得像狐狸精,你讓我如何在眾人面前立威?”說到最後心頭湧上三分委屈,因此帶了些儂軟的鼻音,聽在侯爺耳朵裡卻是撒嬌的味道。
他低低的笑起來,“那我明個兒就見去張姨娘屋子裡,另外再抬兩個年輕貌美的丫頭做姨娘。”
“何必等到明個兒?侯爺現在就過去,整日對著我這張老臉想必早就厭煩,不過是沒好意思說出來罷了。”侯夫人咬著嘴唇推開他,整個人賭氣似的翻過身去。
“呵呵呵。”他忍不住笑出聲來,“我最喜歡看你撒嬌的模樣……”
“哪個跟你撒嬌?趕緊出去吧!”侯夫人明知道他不過是玩笑話,可聽見他要去張姨娘屋子裡,還說要抬舉丫頭做姨娘,心裡就不舒服。
侯爺伸過胳膊攬住她的腰,她掙扎起來,侯爺任憑她蹬腿撲騰只一味寵溺的笑著。
“雨凝,你知不知道這樣的自己很動人?讓我忍不住想要疼惜到骨子裡,一刻都捨不得離開!”
聽見他的輕語,懷裡的人安靜下來。他輕輕扳過她的身子,看著她還在微微撅起的嘴巴忍不住俯下頭去。
半晌,侯夫人嬌柔無力的聲音響起來,“不行……你知道……今個兒不行……”
“我知道!”侯爺悶聲回著,語氣中透著鬱悶和隱忍,“這個月怎麼又來了?趕明個兒我要努力努力,早點讓你懷上才行。我就不信,三弟都能中年得子,我就不行了?”
“不是你不行,是我老了。”侯夫人失落著說道,雖然她對孩子的到來不如侯爺盼望的熱烈,不過想到自個不能再生養,預示著她漸漸老去,心裡怎麼能舒服?
“哪裡老了?”他伏在她耳邊壞壞的說道,“那裡比新婦還緊緻,每晚夾得我進退不自由。”
“老流氓!”侯夫人低聲罵了他一句,紅著臉眼角除了害羞還帶著笑意。
侯爺把手放在她的肚子上,一邊輕揉一邊說道:“不行就讓神醫瞧瞧,一副藥就能見效。”
“少到處丟人了。”她輕罵著,“這麼大年紀為了要孩子,還找大夫看吃藥,恐怕滿京都我是獨一份。你若是嫌棄我不能再給你生孩子,乾脆就找其他女人得了,反正想把你拉到床上的女人有的是!”
“你不願意就算了,我是因為你生,才願意再要個孩子!我可從未想過什麼其他女人,更沒有女人拉我到床上去,冤枉啊!”他趕忙解釋著。
“哼。”侯夫人不悅的回道,“前個兒你還不是帶著一身的胭脂味回來的?”
“我不是都解釋過了嗎?”他一聽就覺得頭大。
前晚上幾個同僚見皇上賜了“仁德商賈”給宜浩,便嚷著讓侯爺請客喝酒。侯爺只好帶著他們去酒樓,他們非要找個唱曲的助興。唱曲的女人濃妝豔抹,蹭到侯爺身邊撩撥。雖然侯爺厭煩的躲開,卻難免沾染上一些味道。
等到他回來,侯夫人自然聞出味道,雖然沒有追問卻滿臉的落寞傷心。他見狀少不得解釋,見到侯夫人還是悶悶不樂又起誓又保證,就差沒跪地求饒。哄了大半夜,他看見侯夫人終於有了點笑模樣,這才抹了抹一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