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嫂子~”晚瑕臉上的紅暈越發重了,一副嬌羞的可人模樣。
這大家公子都是三妻四妾,每每主母懷孕更要安排妾室侍候夫君。孟闊在求娶晚瑕的時候就發誓再不納妾,成親之後不僅遵守諾言,而且對府中的丫頭都不曾多留意。
晚暇懷胎十月,他都規規矩矩,偶爾隱忍不住便去衝冷水澡,晚暇見了心中十分感動。不過她多少知道男人在這上面不能忍得太久,私下裡曾跟若溪委婉的打聽過,不知道自個二哥那個時候是怎麼忍過來的。
再親密有些話還是說不出口,若溪半掩半吐的說了兩句,聽得晚暇已然是羞得抬不起頭來。
她懵懵懂懂又不好意思問,可到了晚間就明白了。孟闊得了宜宣指點,夫妻二人找到了紓解的渠道,竟比之前還要親密,感情越發的如膠似漆起來。
晚暇滿心思給孟闊生下個男孩兒,一聽說是女兒怎麼能不失望?
孟闊是個粗線條的人,一心沉醉在喜得貴女的喜悅中,又憐惜晚暇辛苦,對她是無微不至的關心。晚暇見到他對自個好,心裡就更不自在。
“你還是到隔壁房間去睡,免得晚上孩子哭鬧影響你休息。”晚暇見他吩咐丫頭在屏風後面放床覺得不妥。
孟闊卻執意不肯,“丫頭、奶孃照顧孩子,我就照顧你。”
晚暇聽了只好作罷,好在那孩子一點都不鬧人。尿了、餓了就哼哼幾聲,奶孃及時換尿布、餵奶,她便安安靜靜的睡著。
孟闊和晚暇就隔了一座薄薄的屏風,一翻身就能聽見動靜。
晚暇生怕影響他睡覺,不敢發出大動靜,想要喝水、如廁就輕聲的喚丫頭。
不過孟闊總是能聽見,翻身起來親自侍候她,還告訴丫頭只在外間照顧好小姐就成筆仙不溫柔。小丫頭聞言便不敢再隨意進來,晚暇見狀也無可奈何。
“明個兒把這屏風也撤了吧,擋在中間怪礙事的。”他一點都不在乎什麼規矩禮法。
“不行!”晚暇聽了搖搖頭,“你住在這裡,姨娘還唸叨了好幾句,說是什麼不吉利對男人不好之類的。這屏風多少能擋些煞氣,就放著吧。”
“全聽你的。”孟闊給外人的印象魯莽粗暴,可對著晚暇卻是溫柔體貼,連大聲說話都沒有過。
他知道月子裡怕風,吩咐人把窗戶都關嚴實又把縫隙用紙糊上,還在房間裡生了三四個暖爐。晚暇熱得渾身出汗,感覺黏糊糊的不好受。
“這樣下去不熱死也會被汗臭死。”晚暇不由得抱怨起來,“二嫂子說了,坐月子的時候要注意清潔,不然容易生病。”
“胡說什麼呢?”孟闊聽了輕聲責備著,“我用熱毛巾給你擦擦。”
他端來一盆熱水,把乾淨毛巾放進去擰出來,輕輕地在晚暇臉上擦起來。擦乾淨她的臉又擦她的脖子,毛巾順著往下滑,她登時面紅耳赤。
“害羞什麼?你哪裡是我沒碰過,沒見過的?”孟闊低低的笑著,“不過你這裡倒是圓潤了不少。”說罷還壞壞的捏了一把。
“你……”晚暇臉漲得通紅,不知道是羞的還是氣的。還不等她罵出口,就見奶白色的液體竄出來濺了孟闊一臉。
她唬了一跳,孟闊卻伸出舌頭在嘴邊舔了一下,“好香甜!”說罷湊過來吮吸。
“額,快躲開,要羞死人了!”晚暇覺得臉快要爆炸,偏生一股子奇怪的感覺湧上心頭。
他抱住晚暇死活不鬆手,含糊地輕語道:“別出聲,讓丫頭們聽見就越發丟人了。”
晚暇聽了不敢再言語,只好由著他去了。鬧騰了一陣,兩個人都呼呼喘著粗氣。
“別動,讓我冷靜一下。”孟闊抱住她不敢再動,也不讓晚暇動,好一陣他才把心頭的燥熱壓制下去。
晚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