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阻止不了旁人懷孕,一聽見這樣的訊息他就心緊,見到若溪一如往常才能放下心。今個何府洗三,他心中忐忑不安所以才提前回來,果然見到若溪鬱鬱寡歡。他知道,失去孩子的傷痛即便癒合也會留下去不掉的傷疤!
若溪聽了他的話煩躁的心漸漸安定下來,可一股子愧疚卻湧上來。她趴在宜宣懷裡,輕嘆一口氣說道:“你為什麼對我這樣好?”
“傻瓜,你是我媳婦,不對你好難不成對旁人好?”宜宣聽了溫柔地撫著她的後背笑著回道,“對了,我有個好訊息帶回來。”
他打懷裡掏出一摞子銀票,若溪接過去瞧瞧。只見每一張都是五千兩,一共有二十多張,足足有十萬多兩。鋪子裡的分紅在年底,宜宣把全部身家都交給若溪保管,這銀子又是哪裡來的?
“這些都是你賺得!”他笑著說道,“你收好留著零花,誰都不用跟誰交待。”
若溪聽了越發的奇怪,她怎麼賺得這些銀子?田莊跟榨油作坊簽了文書,在提供芝麻的時候銀子已經交割清楚。因為是第一次種植沒有經驗,收成不是很好,總共才產了一萬多斤賣了五千兩銀子。宜宣一次性付清,梁伯送到侯府若溪沒收,吩咐他打理把帳記好就行。
芝麻這種作物一年可種植兩次,頭一茬收完就種植第二茬,眼下又開了花,有了上一次的經驗教訓梁伯正帶著人打尖以提高產量。估計這次能有一萬五千斤的收成,能多賣兩千兩銀子。這兩次加起來就收入一萬多兩,刨去成本、人工等等還能有一萬兩的利潤。原本田莊五六年的收成也不過如此,這一下若溪手頭便寬裕了。可是眼前這十萬兩銀票是怎麼回事?
看著她面帶疑惑,宜宣笑著說道:“你忘了盥洗鋪子?眼下咱們家利潤最大,生意最好的鋪子就是盥洗、香油兩處。這香油作坊咱們是合作關係,你沒吃虧。可是這盥洗鋪子可是你的想法,我霸佔過來不掏出些銀子說不過去。你不是說過什麼技術專利的話嗎?這就是一次性付給你的專利錢,我總不能佔你的便宜!”
“既然是這樣那我就卻之不恭了。”若溪心安理得的收下,她知道這盥洗鋪子每個月都有不少銀子進賬,區區十萬兩不算什麼。況且盥洗那一塊確實是她的主意,這也是她應得的銀子。不過她要銀子都沒處使,親戚家有喜事都是宜宣出銀子。府裡每個月發的份例用不了,月錢銀子都不用動。
宜宣見她收下笑著說道:“溪臨別院是你的產業,裡面的丫頭、婆子等人的月錢歸你發放。前一陣子趕上過節,你包了不少紅包,你那點體己錢怎麼能夠?過兩個月你五哥哥就要成親,雖然咱們送賀禮,不過卻不能太出格畢竟凡是有定例。可是你們畢竟是同父的親兄妹,私底下你多少得補貼些。”
“若是五哥哥自己不成器,旁人再怎麼幫扯都是白瞎,總不能幫他一輩子!”她聽了想到韓暐一副付不起的阿斗的模樣就暗自搖頭,不過正如宜宣所言,看在同父的情分上總不能只送一份賀禮就完事。
她想了一下說道:“授人以魚不如授人以漁!我打算以五哥哥的名義置辦一塊地,不需要太大,丟給他們夫妻經營。五哥哥一直在嫡母和祖母的庇護下混日子,從來都不知道民間疾苦。倘若他進學不成,總該學些維持生計的手段,日後分了家也不至於抓瞎。”
“你這想法很好,明個兒我就派人去踅摸一下。”宜宣把她從孩子的話題帶出來很高興,又跟她說起韓晹的事。
韓晹在外面遊學的興起,信中半點想要回來的意思都沒有。他還在繼續南行,在海縣逗留了一陣又離開,竟比之前的計劃走得遠。照這樣看來,明年開春他都不一定能趕回來。
夫妻二人正在說話,外面青玉回稟說是侯夫人有請二人。他們疑惑地趕過去,卻見侯爺也在裡面。看見他們一臉的凝重,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