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當著祖母和母親的面自然是沒說張先生的事情,無人時跟若溪談及,面帶不愉的說道:“皇上是算準了你是我的軟肋,竟這般威脅起來!”
“呵呵,看來皇上還是個挺有趣的人!”若溪聽他說起與皇上的對話,眼前浮現出一張精於算計的臉。這個世上能讓宜宣吃癟的人不多,她倒對皇上有些好奇起來。
“你在想皇上?我不許!”宜宣皺著眉頭霸道的摟住她,“我想把你一輩子藏在屋子裡,可偏生你的光芒怎麼都掩蓋不住。不過我不會任何人把你搶走,皇上也不行!”
“胡說什麼呢?皇上不過是為了逼你就範,他是個天生的陰謀家政治家,女色怎麼可能羈絆住他?況且我還沒有那傾國傾城的容貌,宮裡的娘娘哪一個不是美豔動人!”
“可你是最特別的,她們不過是空有美貌的殼子!”宜宣緊緊摟著她,洩露出他的內心似乎比嘴上說得要脆弱。
“傻瓜,每一個男人都會認為自己心愛的女人是最特別的,可其他男人就不會這樣想。”若溪笑了,俯在他耳邊輕語著,“我已經是你的人了,永遠只屬於你一個人!”
“啊!溪兒,我的寶貝……”他的聲音嘶啞起來,眼中帶著濃濃的情愫,大手開始不老實的上下游走起來。
若溪急忙推著他的胸口,紅著臉說道:“眼下剛到晌午,你猴急什麼?我問你,這次進宮可見到孟闊那小子了?”
“嗯。你讓我帶的話帶到了,接下來就看孟闊的了。”他的嘴巴不老實的在若溪頸上蹭著,撥出的熱氣讓她感覺酥麻。
若溪聽了很高興,他見狀把她抱起來,曖昧的說道:“寶貝,我幫了這麼多忙,你可要好生的慰勞感謝才行……”說完俯下頭噙住若溪的嘴唇,不管她掙扎捶打把她抱到床上。
眼下他只想感受擁有若溪的感覺,感受合二為一的滿足!他在皇上面前表現的很自信,可心底還有有一絲恐慌,他無法想象失去若溪的生活!他也清楚皇上真正的意圖,可卻生怕皇上有那麼一丁點的認真。他不會向任何勢力屈服,豁出性命也會抗爭到底,可是他卻不想毀掉和若溪的幸福平淡生活。
若溪似乎感受到了他心底的不安,對於他近乎無度的索求順從的接受著。直到黃昏這場纏綿才算是停歇,若溪被折騰得連睜開眼睛的力氣都沒有。她像一隻疲倦的小貓趴在宜宣懷裡,宜宣略微用手撩撥便嗚咽似的哼一聲。他不再挑逗,只摟住她俯在耳邊說起羞人的情話來。
她迷迷糊糊中感覺被抱起來,似乎被泡在熱水裡擦拭了一陣,等到再次被抱到床上便徹底昏睡了過去。她醒過來的時候,見宜宣正摟著自己瞧著。
“什麼時辰了?”她瞧見外面似乎很黑,不由得皺著眉頭問道。
宜宣笑著回道:“快二更天了,起來吃些宵夜吧。”
呃!若溪聽了輕咬著嘴唇,抱怨地回道:“你非要白日裡……桂園幾個恐怕都在心裡笑話,我真真沒臉!”
“又不是頭一遭,她們早就習慣了,怕什麼!”他痞笑著說道,“我估計你快醒了,剛剛吩咐桂園準備吃食去了。”
若溪聞言趕忙起來穿衣服,剛剛穿戴好就聽見桂園的聲音,吩咐她進來卻有些心虛的垂下眼簾。
“這裡不用侍候,你也下去歇著吧。”自打嫁過來,若溪就從不在臥房的外間留丫頭上夜。
桂園也沒抬頭,放下托盤便告退出來。她是若溪的貼身丫頭,怎麼可能不知道主子在屋子裡做什麼?只是這大白天便做那等事,還小半天不停,她想起來便面紅耳赤。剛剛為了怕丫頭莽撞闖進去,她就守在廊下,站得雙腿發酸。眼下主子不用她在跟前侍候,正好回房歇著。
她剛一掉頭,就瞧見有個身影一閃,忙輕呼起來,“誰?是誰在那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