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說我是特意給你這個新媳婦下馬威呢。”侯夫人玩笑著說道。
若溪這才告罪坐下,卻也不敢坐實,只搭了椅子一半。
“剛剛你幫我一按臉,我覺得很舒服,鬆弛的臉皮一下就緊繃起來了。”原來侯夫人是為了這個才巴巴的把若溪喊過來,“我到底上了年紀,比不得你們年輕人。這臉上的皮都鬆了,有時候照鏡子連自己都不愛看了。”
若溪聽了忙笑著回道:“這個世上只有懶女人沒有醜女人,更沒有老女人!太太保養的很好,剛剛我近距離觸控,感覺面板很有彈性還很白皙。如果能用一些適當的方法保養,雖不能脫胎換骨最起碼能讓面板便好一些。”說罷又教她怎麼用雞蛋清和珍珠粉做面膜。
光說不行,若溪動手實際演示起來。做完面膜,侯夫人伸手摸摸自己的臉,果然又緊繃細嫩了一分。若溪又用提拉的手法把潤膚膏抹在她臉上,待全部吸收方幫她畫了個淡妝。
慄媽媽把鏡子拿過來,笑著誇讚道:“二奶奶好巧的手,竟她一鼓搗,太太年輕了好幾歲。”
侯夫人對著鏡子左照照右照照,滿意的不得了。
“這個面膜七天做一次,潤膚膏每天早晚用,上面可以少撲些粉。”若溪貼心的吩咐侯夫人身邊的大丫頭善喜,又耐心的教了她一邊面膜的做法和提拉的手法。
侯夫人瞧著若溪的眼神越發的慈愛起來,這才是她心目中的兒媳婦,對她夠敬重又不失親近。
她吩咐丫頭把廚房剛剛做好的點心端上來,親自撿了一塊遞過去。若溪見狀受寵若驚忙站起身接了,她笑著說道:“你這孩子倒是懂事體貼,讓人沒法不疼!只是昨晚上委屈你了。”
若溪聞言頓時紅了臉,她就知道這事會傳揚的滿府皆知,可怎麼也沒想到會這樣快。看來臨風居里到處是眼線,真是個不能隨便亂說話的地方。
“我不委屈,只是菲虹還小沒了母親很可憐。”她低著頭回著。
侯夫人拉住她的手,輕拍了兩下,說道:“真是個心底善良的孩子!逸浚的外祖父馬上要離京,他一大早就把逸浚和菲虹接了過去,要住兩日才回來。”
若溪聞言心裡忽閃一下,難怪今個兒沒見到那兩個孩子。原本她心裡還有些僥倖,或許今晚還能借著菲虹的名頭混過去。可是眼下那丫頭竟出府了,留下她晚上面對宜宣,可該怎麼辦呢?
感覺到她有些侷促,侯夫人笑著安慰道:“宣兒面冷心熱,你這般懂事他會好好疼你的!”
話音剛落,外面就傳來丫頭請安的聲音,侯夫人聽了笑起來。
“真是說曹操曹操就到,難怪人常說背後不能說人。”
這功夫林宜宣已經大步走了進來,見到母親拉著若溪的手正親熱的笑著。他給母親見禮,然後規矩的坐在一旁。
“怎麼?不放心你媳婦在我這裡,巴巴的過來接了?”侯夫人知道自己兒子嘴笨,不會哄人開心,便想著幫襯他一把。
宜宣卻淡淡的回道:“兒子是怕她不懂規矩嘴巴笨惹母親生氣。而且母親為了我的婚事操勞了半個多月,兒子好容易歇息三日怎麼能不過來給母親請安?”
“我這身上倒是有些乏了,既然你來了就把媳婦帶回去吧。”侯夫人見兒子不上道,便攆她們回去。小夫妻還是需要時間獨處,多多接觸才能感情好。
宜宣和若溪聽了起身告退,二人出了瀲灩閣一前一後往回走。
“菲虹去柳府了。”本來兩個人一路悶聲不語,他突然蹦出一句。
若溪一怔,隨即臉上發燒,低聲回了一句,“我聽太太說了,柳將軍馬上要回西北想見見孩子們。”
接著又是一路的無語,桂園跟在後面瞧著兩個人心裡有些著急。昨晚上好好的洞房被小姐毀了,二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