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話連篇!小金,給我掌嘴!”
“劈哩啪啦”一陣掌嘴聲,賀天一臉即腫脹如前十天給小金修理過一番。
“是,是。”賀天一哭喪著臉,“是我鬼迷心竅,十怪前來問路,我報仇心切,這才帶他們來此,想一雪恥前辱。”
“十怪前來問路?”左白心下疑惑,“你可知他們來此作怎麼?”
“來找你師父,野獸老人啊。”
左白一腳踢翻他:“我當然知道他們來找老頭子,這十個怪物長年隱居在長風島,脾氣古怪,今天突然全部來此,你以為我師父是他們好朋友?約他們來喝酒談風月?說,他們來此目的為何?”
賀天一磕磕碰碰地爬起,苦笑道:“我實在是不知道,若是不信,你殺了我也無用。”
“殺你?這是肯定的!”左白目光如刀,“但卻不是我動手的!嘿嘿!”微微轉首對小金道:“去將我們新收的女徒弟帶過來,讓她親手殺了這個膽小如鼠的怕死鬼!”
秋海棠很快給小金帶到巨石上,她雙目微紅,眼角掛淚痕,方才聽聞師兄受虐,淚流滿面,卻未敢哭泣出聲,怕他人聽到。左白瞧在眼內,心中怒火更熾,至此終於證明她真的是假意入野獸派,先前所作一切,皆為假戲。
“偉大的靈獸天尊!”左白內心惱火,表面卻毫無動靜,裝起大師臉,“作為您足跡的追隨者,我深感榮幸!而作為我的追隨者,也應該感到驕傲。一個人是否忠心耿耿,只有用行動方能表示!徒弟,你入我野獸派以來,尚未建些許寸功,今rì終有機會,拿起你手中的劍,將眼前這罪孽深重的匪徒,凌遲割肉,挖心掏骨,以證明你對我野獸派的忠貞不渝,讓他人知曉侵犯我野獸派地盤的下場!”
“是,師父!”秋海棠面無表情,撥出配劍,“徒弟明白。”
“師妹!”賀天一怒道:“你怎能棄太玄門而投他野獸派?你可知背叛太玄門,須受天雷地火焚身的極刑?”
“誰是你師妹?”秋海棠冷麵如霜,喝斥道:“我現今生是野獸派的人,死是野獸派的鬼!你若想活命,必須加入我野獸派,師父方可饒你xìng命。”她此時已經背對左白,邊說著話,則邊眨著雙眼,示意賀天一暫時屈服歸順。
可賀天一此時雙眼通紅,理xìng漸失,未及多想,繼續怒罵:“你這賤人!自己背叛師門,竟然連我也要拖下水!沒錯,我賀天一是貪生怕死,可是欺師滅祖,另投他門的事情,絕對做不來的!”
秋海棠失望之餘,嬌喝道:“竟然敢罵我為賤人!不殺你豈能去我心頭怒火!”手中短劍化為劍影,直刺賀天一左腹,在即將刺入左腹的一剎那,劍尖卻變成劍柄塞入他的手中,同時她反倒轉身,將劍提至自己頸部,顫音道:“師哥!你別殺我!”
至此,賀天一即算是呆傻之人,亦明白秋海棠的用意,當下手握緊劍柄,喝道:“賤人!我當然不會立刻殺你,現今你可是我的護身符!哈哈!左白,快些說出出陣之法,否則你這女徒弟,只怕立刻香消玉殞!”
左白眼神銳利,早將一切變故盡收眼低,當下故意顯得略為惶恐:“切莫亂動,一切好說。”既然別人要演戲,他這個閒極無聊的人當然要配合配合,從中娛樂。
“快說!出陣之法!”賀天一將手中短劍略微一提,“否則莫怪我心狠手辣!”
“現在,誰也出不了陣的,”左白故意苦笑,道:“有十怪在破十滅陣,路口全部封堵,就是我的師父野獸老人在此,也無法出陣。”
“哼!一派胡言!”賀天一冷冷道:“適才十怪也在破陣,你的這隻臭猴子,卻能出陣擒我!又當如何說?”
左白大搖其首:“這個……得等我問小金後,方知……”
他話未說完,大地突然顫動,天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