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體殘廢,十幾年的穴居野獸一般的生活,就是順利被人救了上去,最終也是和公孫止一同喪生的結果,等於是白來一次不說,還要受盡苦楚。這是逗人玩不成?可她自己可沒有要求要穿越啊!是哪一個大神這麼積極?或者是工作出錯了?
再或者你好歹也給點好處什麼的,比如金手指?好歹讓她也不至於白來一遭,就是來個什麼種田文,也比這樣好些不是?難不成讓她過來,就是讓她來受苦的?
細細的想想自己往日的所作所為,雖然不怎麼相信佛教什麼的,可是好歹她也常光顧一下抽籤之類的事兒,也算是積極照顧了不少道家的生意,怎麼能這麼就不管不顧了呢!再看平日的作為,雖然因為做業務需要業績的時候,也曾經滿口忽悠,可也曾在那些抗震救災中出過些捐款,她好像也算不得是什麼大惡人吧,怎麼就能讓她受這個最?這比什麼十八層地獄好像也不差什麼了呢,實在是太折磨人了。
為什麼說這是比十八層地獄還要恐怖,這就要說王甜甜剛剛接收的記憶中的有關於這洞穴之中的那些事兒了。
這洞穴就是個沒有出路的囚室,唯一的亮光來自頭頂,雖然不知道那頂部的透光之處到底有多大,可是從頂部下來光線中能看出,這估計是個圓形的口子,按照王甜甜的有關於光線的一些基本知識判斷,那洞口必定不大,能有一人出入的大小就差不離了。
而這個洞口離著她身子所在的洞底,按照目視的距離,差不多在三百多米左右。下面寬大,上口窄小,就是一個天然的不規則的圓錐形。這寬大的底部,就視線能看到的地方算計一二,估計也就是不到一百平米左右的地方,這洞底唯一能算的上鮮活的東西,就是每一日光線最多的地方的那一株棗樹,看著樹木的主幹大小,怎麼也有個百年。也正是這一株棗樹,讓原本的裘千尺好歹有了一處能擋風遮雨的地方。
另一邊最是昏暗的一處,那裡是通向一個水潭的所在,原本那水潭就是裘千尺的飲水之處,只是前一年開始,那裡有了鱷魚的存在,讓她連吃水都艱難了起來,好在這水潭原本有一部分水源的來源就是這上頭的洞口平日的雨水,沿著石壁,慢慢的滲入這洞底,從棗樹附近流過,所以她這棲身的地方,倒是也有一處時不時斷流的小溪,還能勉強不至於讓她渴死。
可是即便這樣,她的安全也很是沒有保證,為了生存,裘千尺不得不死死地練就了那一口棗核釘的本事,用這一手震住了那有些蠢蠢欲動的鱷魚,和那些牲畜隔著一處岩石,比鄰而居。
吃水的事在這裡是解決了,可是肚子的問題卻依然沒有解決。在原著中,這裘千尺自認是靠著吃棗子果腹求生,可這世上有四季結果的棗樹嗎?這顯然是不可能的,那麼這裘千尺到底是怎麼求生的?
說來真是讓人聞者傷心,聽者流淚,這裘千尺那是靠著和鱷魚爭食活下來的,這水潭中有魚,為了求生,在最初的一段時間裡,她靠著自己的那一身還沒有被廢的內功,用手臂的力量擊打水潭,擊暈水潭中的魚,然後生食,靠著這生生的熬過了最初的那些日子,等到有了鱷魚,這水潭中的主人就變了人了,她連魚都吃不上了。
好在天無絕人之路,這公孫止或者是想要靠著鱷魚來保證這洞中之人沒有活路,沒有絲毫出來的可能,所以幾乎每一日都會往這水潭中丟上幾塊肉。於是裘千尺就開始了和鱷魚爭食的日子,每每到了有肉的時候,她都要拼死和鱷魚爭上一爭,只求一口吃的,不至於讓自己餓死。
這樣和畜生爭食的事兒,即便是裘千尺也無法說出口,只覺得羞辱到了極點,也正是因為這樣,所以就有了用棗子度日的說法,她沒法說自己形同野獸一般的行徑,她是鐵掌幫的千金,是江湖中有名的鐵掌蓮花,大哥為裘千丈,二哥湘西大幫鐵掌幫的幫主裘千仞,即便不是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