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這東西里被人下了毒。”
我見他著了道,哈哈大笑,恢復了本來聲音,譏諷他說:“不錯,是我給這夜宵裡面放了一些特殊的佐料,老東西,怎麼樣,味道不錯吧?”
此言一出,綠袍老祖和溫棟則聽到這熟悉的聲音都是大吃一驚,齊聲說道:“是你。”
綠袍老祖猛地將盤子掀到一旁,站起來,怒道:“你是那個蒙面小子,炸掉了我的左手。”
溫棟則用手指著我,吃驚的說:“你……你是張曉峰?”
我朗聲長笑:“不錯,正是我,峰火幫幫主張曉峰。”歪了一下頭,我伸手揭下來了臉上的人皮面具,露出一張充滿朝氣的英俊面孔。
“啊……”對面的爺倆都是一陣驚呼,對於這個場景的出現都感到十分震驚。
綠袍老祖的身體變得漆黑如墨,感到全身麻痺,知道這毒藥非常霸道,急忙出指點中自己胸前六大**道,護住心脈。他功力以趨化境,尋常的毒藥並不會拿他怎麼樣,所以,雖然有些驚慌,但是,很快便鎮定自若。獰笑著說:“張曉峰,你這黃口小兒,居然敢在老夫的食物中下毒,我看你是不要命了?”
我把人皮面具收起來,笑著說:“老傢伙,也說不上咱們兩個到底是誰不要命了,給你服用的毒藥,足以毒死一千頭大象,難道你的抵抗力要比一千頭大象還要強嗎?我看是不能吧?還有一個十分不幸的訊息我要告訴你,你剛才吃的心肝好吃吧,那不是別人的,正是你親生兒子溫棟嚴的心肝,怎麼樣,味道很不錯吧?”
綠袍老祖渾身一震,簡直驚詫到極點。怒聲問道:“你說什麼,這是老三的肝臟,你……你殺了他?”
我冷笑說:“不錯,是我殺了他,剜出了他的心肝,不過,已經被你吃到肚裡了。”
“呀……”綠袍老祖氣急,簡直差點暈過去。他感到五臟六腑一陣噁心,想要吐卻吐不出來。常言說,虎毒不食子,可是,自己居然吃了自己兒子的心肝,簡直是連禽獸都不如。
溫棟則大怒,咆哮著說:“你這混蛋,殺了我三哥還不說,還把他心肝挖出來,炒熟了讓我爹吃,你實在是太狠毒了。”
我冷冷的說:“我是狠毒,但是,和你那比禽獸都不如的爹相比,我卻遠遠不如。你哥哥死得慘,被人挖掉心肝你叫屈,但是,他們呢?”
手往旁邊兩具血淋淋的屍體一指,變成了正義之劍。我厲聲問道:“他們死的就不慘嗎?他們到底犯了什麼罪,以至於你們將他們的血吸乾,心臟都掏出來吃掉,這就是以眼還眼以牙還牙。”
喪子之痛令綠袍老祖渾身顫抖不停,想到自己吃了兒子的心肝更是氣急,咬著牙齒說:“好一個以眼還眼以牙還牙,小子,那就用你的心臟來祭奠我孩兒在天之靈吧。”
他猛地暴喝一聲,怒目圓睜,雙臂猛地一振,身體中嗤嗤的聲音不斷響起,數十道黑氣被其霸道無比的內力逼了出來,身體中的毒素被逼出來很多,臉色沒有剛才的那樣烏黑,變成了鐵青色。
隨之,他如同一隻兇狠的禿鷲撲了過來。不過,他體內的毒素被逼出來還不足一半,剩下的鬼王索毒藥深入他的各個部位,麻痺著他的神經,讓他動作變得遲緩,連原來功力的一半都施展不出來。
這麼說吧,原來的綠袍老祖動作快似火箭,而現在的他,充其量就是跑了十來年接近報廢的夏利車,與原來相比可以說是天壤之別。
哈哈,人都說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想不到啊,你這老傢伙也有今天!
我向右一側身,輕而易舉躲過他的進攻,回手一記鐵拳揮出,簡直就是快如閃電。
“砰”
碩大的拳頭正中綠袍老祖的鼻子上,一下子將他鼻樑骨擊成粉碎性骨折,鼻血猛地湧了出來,彷彿兩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