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冷冷的說了聲;“砍了他。”
鍾文龍揮刀衝了進去;一聲慘叫後;一道血痕噴射在雪白的牆壁上。
前方;剛才退回去的二十多人喊叫著從各個房間衝了出來;我大步的向前走去;兩刀砍出;幻出兩道銀光;兩個打手肩頭中刀慘叫著倒在了地上。
狹窄的走廊裡擠滿了人;亂哄哄的好象屠宰場;每個人都毫無例外的變成了屠夫;瞪著血紅的雙眼揮舞著手的屠刀;拼盡全力的撕殺著;鮮紅的血;不斷的在某個人身體的某個部位噴出來;濺在了牆壁上;對手的身上或臉上;人性在這裡泯滅無疑;所有人都退回到未進化的遠古時代;變成了野獸;心底的獸性淋漓盡致的揮出來;咆哮著撕咬著同類的身體。
我的臉上已經滿是敵人的鮮血;粘乎乎的十分難受;眼前都是晃動著的人頭;手裡的開山刀機械的砍個不停;每揮出一下;就有人慘叫著倒在地上。
槍支在這近距離的肉博站中已經毫無用武之地;王宏濤和鍾文龍都把槍背在身後;緊握著手裡的砍刀;不停的向對手砍去。另外的五名小弟已經有兩個中刀倒在地上;剩下的三個仍舉刀猛力的拼殺著。
這是個血腥的世界;就讓我們用手裡的刀說話吧!
對手一個個的倒在了腳下;我充滿著獸性的身體竟然感到一種莫名的快感;因為我的手有決定人生存和死亡的權力;我已經變成了死神的使者。
又是一刀砍出;一道血箭射出;又一個人倒在了地上。
面前只剩下七八個人還在頑強的抵抗;可也都是強弩之末;沒有對決的勸力;只有挨砍的無奈。
忽然;後面的一個粗壯的大漢猛撲過來;手裡的一柄鬼頭刀帶著風聲砍向我;我持刀向上一架;將他手中刀蕩向一旁;一腳踢出;直把他踢飛到走廊的盡頭;他掙扎著站起身;掄起鬼頭刀又奔上前來;我皺了一下眉;右臂一甩;手裡的開山刀蕩著銀光飛了出去;正中在這大漢的胸口;他雙目怒睜歪扭著倒在了地上。
至此;走廊上除了我們的人之外;三十多個敵人全都倒在了血泊裡;我的七個小弟也不同程度的受了傷;互相包紮著傷口。
我抓起一個躺在地上受傷不太重的打手;問;“尚權現在在哪?說出來我放過你;要是不說的話我殺了你。”
這個打手卻費力的抬起手;指著不遠處躺倒在地胸口插著我那把虎頭開山刀的大漢;吃力的說道:“他……他就是尚權……”
我一楞;沒想到我剛才飛刀砍倒的那個人就是尚權;我走到他面前;只見他雙目圓睜;大張著嘴巴;臉上呈現出青紫色;顯然已經氣絕身亡。
我蹲下身;用手蒙上他的雙眼;心中說道:“你已經死了;不過也沒什麼可怕的;就當是長年的睡覺吧。聖人都說過;生有何歡;死亦何懼。佛家也雲;人生下來就是受苦的;死是永生的解脫;你西天大道一路走好吧。”
一伸手;我將開山刀拔了出來;是我的東西;我不會給別人留下。
………【114美女奇功夫】………
大富豪娛樂中心的門口處;三十多輛轎車和摩托車從四面八方開了過來;都是我的人;已經將清嶺區尚彪所有的場子端掉;來此會合。經此一戰;尚彪團伙七十來人全部身負重傷;其中死亡五名;包括尚彪的親弟弟尚權。我們峰火堂由於武器先進;只有十六個小弟不同程度的受了傷;沒有人員死亡;至此;尚彪流氓集團在西京黑道史冊上徹底的消失;隨之倔起的是另外一個裝備有現代化武器的黑社會組織;峰火堂。
我見雖然有兄弟受傷;不過卻一個不少的全部歸來;心裡十分高興;手一揮;“撤;”三十多輛車迅的離開清嶺區;回到我們的根據地紅旗磚廠。磚廠的大門卻已經被開啟;院子裡停著一輛白色的麵包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