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三人自然是但丁和影了,而多出的一人,就是先前那個男子。但丁不願於烈曰多做糾纏,準備離開。
不過想到烈曰的為人,恐怕這個眼前的男子多半是被陷害的,一時心軟,就莫名的救了下來。
但丁抱歉的看著影,原本說好兩個人出來散心遊玩的,誰想到自己的一時心軟,又……
正當但丁準備說什麼的時候,影已經來到了這個男子的身邊,為他療傷起來。
自從上次在大荒得到《黃帝內經》之後,影一直苦心鑽研,現在她的岐黃之術可謂是突飛猛進。
很快的這個男子身上的傷就被她醫治好了,或許是因為失血過多的關係,還是一直昏迷不醒。
影一治療完這個男子,就做到一旁休息了,但丁連忙走了過來,看著閉目調戲的影,嘆了口氣,就在她的對面坐了下來。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天色也漸漸的暗了下來,外面漸漸想起了蟲鳴,而在山洞之中,已然沒有任何聲音。
而在厭火國的一處密室,突然“啪”的一聲,顯然是有什麼人被捱了一個耳光。
“沒用的傢伙,連個重傷的傢伙都會抓不到,要不是你是我兒子,我真想現在就把你殺了。滾,給我滾!”一箇中年大漢冷冷道。
而在他身前,烈曰低下頭應了一聲緩緩的退了出去。只是他的眼中閃過一道光芒,那是仇恨的目光。
等烈曰出去之後,這個男子自言自語道:“希望星炎那個臭小子死了,要不然可是要壞了我的大事啊。”
隨後,他又在牆角摸索了片刻,這個密室的一面牆上,忽然露出一人大小的通道。
男子一個閃身就消失在了這個通道之中。
通道盡頭,是一間石室。而在這個石室的中央,地面上刻畫著一個法陣。而在石室的一個角落,一個男子蜷縮著,在他的四肢上,被幾條鎖鏈鎖著。
男子看到這個角落被鎖之人,氣就不打一處來,上前就是兩腳道:“你個老不死的,快告訴我,如何才能啟動這個法陣。”
“烈山,你認為我會告訴你嗎?哈哈哈,你就死了這條心吧。”男子開口道,說道最後,仿若瘋狀,哈哈大笑起來。
烈山,也就是烈曰的父親聽聞之後,更是怒不可遏,又準備抬腳的時候,忽然想到什麼,臉上竟然露出了笑容道:“你要是不說,你那兒子恐怕就……哼哼。”
男子聽到烈山如此威脅,全身都顫抖起來,到最後,他伸出右手,指著烈山道:“你……你個畜生,你怎麼能做出這種事,星炎還是個孩子啊!我當初真是瞎了雙眼,居然……居然……。”
不知為何男子說道最後竟是說不出來,只是全身忍不住顫抖,一滴一滴的眼淚在此刻居然流了出來,也不知道他是在擔心自己的孩子,還是在後悔,後悔他未說完的那一段話中的故事。
“哼!別給我裝蒜,要不是之前你設計,恐怕也不會引發那沖天的火柱。導致周圍其他部落的窺探了。”烈山冷哼道。
只是這種角落中的男子依舊流著眼淚,對於烈山的話仿若未聞。
烈山又接著道:“不過這就更讓我相信,這個法陣能製造出火靈涎來了。哈哈哈。”
說完,烈山就轉身出去,獨留下一個繁複的法陣和角落中不明身份的人。
等裂山出去之後,角落的男子呆呆的望著法陣,忽然哭出聲道:“我的兒啊,是父親對不起你啊,原諒我吧。若是你還活著就別在回來了。”
“哼!”烈山貼在密室的牆上,聽聞裡面傳出的話語,不由冷冷哼了一聲,當即離開,不願意多待下去。
一夜無話。
第二天,當陽光升起的時候,影終於睜開了雙眼。
在她的對面,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