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輩如果沒有其它吩咐,晚輩還要向家師覆命!”
“哈哈,蚊子再小也是肉,本老祖最近手頭有點緊…”許老魔突然發現秦川身上騰起白光,“恩…隨機傳送符?”
他再想阻止已經來不及了,眼睜睜看著白光消失在天際。
“哼,看來還是頭小肥羊!”老魔不驚反喜,朝著白光消失的方向追去。
百里開外,秦川一邊放出逐影梭,一邊破口大罵,“司徒前輩,你這記名弟子也太不要臉了,堂堂一個元嬰中期的高階修士,居然要打劫我這個剛剛築基的菜鳥!”
“呵呵,如果他不是這麼無恥,以一個散修的身份,恐怕也難達到眼下這種境界!”
“說的也是,人至賤則無敵,只是可惜了我那張隨機傳送符!”
“再珍貴的寶物,有命來享用才是關鍵,你能如此果斷的動用那張符,絕對是最明智的選擇!”
其實秦川還有兩個可供逃生的手段:一是遁地符,但是此符遁行二三十里已是極限,無法逃脫元嬰中期老怪的神識範圍;二是天鬼匿行術,這種逃命的神通在環境複雜的地方比較合適,但是此處是戈壁,視線非常廣闊,萬一露出一點破綻,基本上就死定了,所以為了穩妥起見,他才不惜動用了最寶貴的隨機傳送符。
百里的距離,對於元嬰期修士的遁光來說,不過盞茶的工夫就到,許和陽神識外放,卻哪裡還有秦川的蹤跡。
“艹,這小子居然也有飛行法寶!”他雖然心有不甘,卻也無可奈何。
出於謹慎,秦川御使逐影梭變換了方向,結果他的黴運似乎還沒過去,中途又遇到了一場沙暴,為了躲避那可怕之極的龍捲風,不得不繞道而行,如此以來,他原本打算趕往黑水坊市的方向,不知道偏移了多少。
一路向南,在飛躍一座大山後發現居然不是黑水沼澤,而是一處凡人城鎮。
“艹,不會偏出這麼多吧?”秦川收起了逐影梭,御劍向城鎮飛去,此時正值深夜,倒沒人發現他這個不速之客。
由於無法辨識現在所處的位置,所以他打算天亮後向人打聽一下再趕路。
找了個比較偏僻的角落,鋪了一張獸皮,取出一些肉食稍稍加熱,在這樣的秋夜,在這樣一個不熟悉的城鎮,月下獨酌也是一種樂趣。
一隻燒雞下肚,酒喝了半壇,忽然傳來破空之聲,緊接著竟有七傑是也!”
莫輕舞聽他又胡扯,嘴裡嘀咕了一句“壞傢伙”,鄒學德嘴角抽動了一下沒說話,而那名紅袍青年卻是眼前一亮,“你就是那個號稱小聖人的宇文傑?”
“然也,正是本聖人,你是哪根蔥?”
“本少門主李文宇,想必閣下也應該聽說過吧?”
“這個…真沒聽說過?”秦川作茫然狀。
“噗嗤,他是血殺門掌教的兒子!”莫輕舞忍不住笑道。
“啊,你是說這裡是大楚國境內?”秦川頓時感覺一陣牙疼。
“恩,這裡是大楚和元武國交界的地方!”
“什麼,難道大楚國已經淪陷了嗎?”
“不是淪陷,是大楚何家突然反水了,不然我們也不會落到如此下場!”
秦川被這突如其來的訊息震驚了,不過手上的小動作卻沒停,而空中被無視的紅袍青年不耐煩了,“宇文傑,既然今天遇上了,咱們就好好打一場!”
“打架多不好啊,聖人曰:兵者,兇器也,不如咱們坐下來…”他的話音未落,法訣已經打出,而“少主小心”的示警聲也同時響起。
紅袍青年本能的向寶衣裡狂注法力,但是身子卻突然一沉,差點從飛劍上墜落,幾乎與此同時,九道刃芒凌空劈至,他根本來不及做出任何反應。
那名示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