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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發走了湯慕,繼續和二女談理想談人生,很是過了幾天快活的日子。
這一天的子時,正在他例行入定之時,忽然被“嘭”的一聲驚醒,第一反應是有人攻擊洞府,立即神識外放,同時將成套的飛劍取了出來。
洞府外的確有一人,只不過脖子正汩汩流著血,已經是個死人。
突然有人死在自己的洞府前,是誰都會心嗝應,秦飛鳴剛走出洞府檢視,五名巡城侍衛恰好“路過”。
“咦,這裡死人了,是你殺了他?”為首的城衛說道。
“你們搞清楚,是他死在我門前,與我何干!”
“哼,還想抵賴,他明明是被飛劍擊殺,你的飛劍是證據!”
“這麼說用飛劍的都是嫌疑人?”
“不管怎麼說,此人死在你的洞府前,你的嫌疑最大,希望你老實跟我們走一趟,不然的話,對抗執法…我們有權將你當場格殺!”那名城衛頭領戲謔的說道。
秦飛鳴此時若是還不明白遭遇了什麼,這二三十年算白活了,“嘖嘖,很拙劣的陷害手段,路澤西沒來嘛?”
“少廢話,把法寶收起,束手擒,否則休怪我們辣手無情!”
“好啊,那來吧!”秦飛鳴是不會把自己的命運交給別人掌控的,對方雖然有五人,而且領頭的三角眼還是個金丹修士,不過在他眼一樣是土雞瓦狗。
“給我!”
四名築基期城衛一湧而,迎接他們的是百道劍光。
四人急忙取出防禦法寶抵擋,劍光消失,七把飛劍旋轉如輪將他們圍住,然後連續發出巨劍術,遠遠看去像盛開的巨蓮,只眨眼的工夫,四人的防禦法寶紛紛被擊破。
城衛首領一見不妙,立即對秦飛鳴施展了一個畫地為牢,同時一枚印璽一樣法寶化為了兩丈大小當頭砸下。
秦飛鳴沒有絲毫慌張,待印璽擊破透明牢籠的一剎那,抬袖射出一道白光,印璽竟然被收走了。
城衛首領剛要再祭出一件法寶,突然感覺危險臨近,情急之下側身閃避,但是還是未能完全閃開,一道爪芒在肩頭劃過,品寶衣生生被劃開了幾道口子。
危機還沒有解除,生死關頭,他拿出了保命的手段,身體被血光包裹,迅速向遠處遁去。
血遁無疑是很有用的逃生手段,在遁術差不多能排在前三,但是一道金色光影一閃已經攔住了他的去路,隨即爪芒再閃,心口處被洞穿,心臟直接被掏了出來,元神剛剛逃出被禁錮住了。
“金叔,留著搜魂!”出手的赫然是金屍化身,而那四名城衛也已經被斬殺。
從開打到結束,用時不到三十幾個呼吸,不過鬧出這麼大動靜,早已驚動了住在附近的人。
秦飛鳴知道月光城呆不下去了,分別給喬安娜和牛純發了張傳音符,然後稍微收拾了一下,取出一張隨機傳送符,離開了月光城。
在他走後半盞茶,一隊十幾人的巡城侍衛過來檢視,又向周圍的住戶瞭解的一下情況後,命四人留在現場,為首的人則向城主府飛去。
不久後,牛純和喬安娜二女趕到。
“牛叔,飛鳴是遭人陷害!”
“我知道,你們兩個不用擔心,我馬稟告宮主大人,你們也趕緊離開這裡,以免節外生枝!”
……
城主府的議事廳內,一個威嚴的年人正聽取手下人的彙報,“……大人,出事的好像是六公子的人!”
“哦,你說是澤西的手下!”
“是,那人叫巴馬傲,最近才進入的侍衛隊!”
“這個小六,真是不省心,你去把他叫來!”
“是~”
路澤西雖然被禁足,但是外邊發生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