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其中最繁忙的“業務”,還是開放金山院接待參觀者,原則上每兩週一撥,日程都已經排滿了半年,接下來肯定還會有更多。
丁齊下午照例去博慈醫療上班,預約的會談時間滿滿三個小時。如今他名聲在外,只要他有時間掛牌坐檯,幾乎肯定會有人翻牌子。
院長以及副院長最近都曾找丁老師談過,拐彎抹角地建議他可以考慮適當漲漲價。按院長的說法,其實丁齊的談話費哪怕再翻一倍,每小時收三千,照樣不愁預約。境湖市這麼大,既有錢又有心理問題的人肯定不缺,而丁老師只有一位,如今甚至有不少臨近城市的人都慕名預約。
而副院長跑來告訴丁齊,今年在江淮省的省會,已有心理治療師的談話費漲到了每小時兩千,言下之意就是丁老師已不是本省最貴的了。
丁齊覺得有點好笑,這又不是夜總會里爭頭牌,談什麼誰最貴?其實院長和副院長的意思他都明白,收費象徵著檔次,從而間接代表了地位和水平,他的收費提高了,博慈醫療其他的心理醫生也可以跟隨提價。這些也是江湖套路。
但丁齊就是裝作沒聽懂,真正的專業水平不是從這方面體現的,而且他現在也不缺錢,剛進賬一千多萬呢。當然了,這筆錢也不是丁齊一個人的,而是開放金山院的收入。金山院並非丁齊獨自發現、獨自擁有,實際上是屬於方外門的資產,而這些收入便是方外門的經費。
當天吃晚飯的時候,丁齊抱怨了幾句“業務”太繁忙,主要還是開放金山院的日程被排滿。冼皓笑道:“你不是早就預見到了嗎?所以才決定每隔兩週開放一次,每次不超過二十四小時。算下來就等於一個月才抽出兩天時間加班,偶爾再出去開個會。想想那些天天跑通勤加班的人吧,人家又該怎麼抱怨呢?”
朱山閒:“主要是因為開放金山院誰都可以缺席,唯獨丁老師不行。否則就算把人帶進了禽獸國,我們也打不開金山院啊。”
尚妮插話道:“丁老師要是覺得煩了,偶爾也可以請莊先生來幫忙啊。莊先生的修為也達到了望氣境,只要按丁老師教的辦法祭煉了禽獸符,開放金山院的時候同樣可以坐鎮。”
石不全:“這倒是個好主意,假如丁老師那天實在沒空,可以找莊先生商量商量。丁老師啊,我還有個想法,比如這次吧,冼師妹和老譚也抽空去了,但是節假日也不能總盡義務吧。所以像這種事情,無論誰去幫忙,都得拿補貼,將來小畢、小孟他們去了也一樣。”
丁齊點頭道:“這已經成了方外門日常事務,確實應該這麼辦,有些事情也應該儘早明確那你說該補貼多少合適呢?”
朱山閒:“那還不簡單,進來參觀的每人得交十萬,提供服務的每人也補貼十萬吧,手持禽獸符主持金山院大陣的丁老師最重要,那就加一倍,每次二十萬我們拿補貼只在收費開放的情況下。”
丁齊:“二十萬有點太多了吧,跟大家一樣,我每次拿十萬就行。”
石不全:“不多不多,丁老師乾的活我們幹不了,假如莊先生有空替丁老師主持幾金山院的開放工作,也得按這個標準。”
開放金山院的收入並不能算丁齊一個人的,而是方外門的經費,沒錢的時候好說,有了錢最好從一開始就定下使用與分配方案。丁齊也覺得不能再含糊下去了,他們在吃晚飯的時候,就把事情商量好了。
開放金山院每次至少需要三個人,必須有一人掌控禽獸符主持山水大陣,眼下要麼是丁齊要麼是莊夢周,以丁齊為主,丁齊實在沒空偶爾可以請莊夢周過來幫個忙。
至於另外兩個人,一個是在外面引路並檢視動靜,萬一出什麼狀況也好接應和傳訊,另一個則是留在金山院中禁止遊客訪問的核心地域,同樣是為了防備意外。這三個人既然付出了勞動給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