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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5部分

懵逼,他根本就不知道這事。

就算蔣在九點鐘之前趕來了,他的位置在崖下的河灘上,視線被高崖所阻,也看不到崖頂上方天空中的海市蜃樓,河對岸的區樓上才是最佳視角。

張望雄又在鐵鎖崖一帶轉了一圈,感覺也有些傻眼。這個地方他早就來過,很清楚僅憑一個人不可能監視崖上、崖下這麼一大片區域,可是這次來的匆忙,他也不可能調集大批人手。還好他是帶著裝置來的,和蔣一起在高崖的頂端和底端悄悄安裝了一些東西。

田仲絡拿著那兩件法器也曾到鐵鎖崖考察過,雖然沒有找到進入金山院的門戶,但也指出了門戶的大概位置,應該就在那道自上而下貫穿整面山崖的巖隙中間。張望雄不可能在一百二十米的巖隙中各個位置都裝上監控裝置,但也好辦,只要監控底部和頂部就可以。

他上次就能在朱山閒的車裡裝上竊聽器,這次在野外可以安裝的裝置更齊全,在隱蔽的巖縫裡裝上了竊聽器和微型攝像頭,都是感應觸發式的。接收裝置連線一臺平板電腦,可以隨時監控並記錄音訊與影片訊號,他把裝置留給了蔣。

在很多影視作品中,間諜使用的監控裝置似乎無所不能,遠隔千里都能隨時監控到某地隱秘的情況,但實際情況遠沒有那麼誇張,都存在各種限制條件。

比如這種在野外安裝的微型監控器,都屬於有源裝置,攝錄以及發射訊號都需要耗電,又沒辦法接電源,只能依靠自身攜帶的電池,持續工作時間以及能接收到訊號的距離都很有限。所以還得有人盯著,隨時更換電池並接收訊號,然後再透過網路傳給張望雄。

朱山閒等人早已不見蹤影,張望雄也不可能無限期地守在這片荒郊野外,他還得單位上班呢,身在公門有很多事情很方便,但也有不少事情很不方便。他又交待了蔣一番,晚上便返了逍津市,差不多凌晨時分才到站。

張望雄剛剛走出高鐵站,蔣那邊就有訊息發過來了。鐵鎖崖上出現了動靜,有人觸發了監控裝置,拍下了一段影片,雖然看得不太清,但也能分辨出共有六個人從崖頂順著那條巖縫爬下去了。但是崖底的裝置卻沒有觸發,明他們到達的位置是在那條巖縫的中間

張望雄心裡當時就有一股火直往上冒,怎麼他前腳剛一走,朱山閒他們後腳又出現了?從逍津市坐高鐵到北京南站差不多要四個半時,再從北京南站趕到鐵鎖崖,快的話也要兩個半時,加起來至少就是六個時了,這還是一路都不耽誤的情況下,也沒有計算其他時間。

一天一夜之間,張望雄已經跑了一個來,連覺都沒睡好,難道又要趕過去嗎?再想趕去,飛機和高鐵都沒有班次了,自己開車或者乘坐普通列車時間又太久,一千多公里呢!就算現在立刻出發,等他趕到鐵鎖崖,恐怕朱山閒等人也早就走了,而他上午在單位還有別的事。

張望雄最終嘆了口氣,只得吩咐蔣繼續盯緊了,一點動靜都不能錯過。這下蔣慘了,大冬天夜裡裹著羽絨服守在鐵鎖崖附近的隱蔽處,不僅睡不成覺,而且還得在野外過夜,他這是造了什麼孽啊!

但蔣可是一點都不冤,他有很多把柄落到張望雄手裡,假如那些罪證讓警方查實,足夠拉出去槍斃好幾了。寒夜裡凍得哆哆嗦嗦的蔣,心裡還有一絲期待,希望這一次能有實質性的發現,更希望朱山閒等人不要再折騰了,否則他就得留在鐵鎖崖過年了。

朱山閒等六人入夜後攀下了鐵鎖崖,穩妥起見,他們在不同的位置與高度留下了好幾條繩索,有的繩索很隱蔽,不徒手攀下來根本發現不了。來到巖隙中那個向內凹陷的平臺上,冼皓手持枯骨刀率先走進了禽獸國。

假如從旁觀者的視角,她的身影就似憑空消失在月光照射下的崖壁中,跟見鬼了一般。然而鬧鬼還沒有結束呢,沒過一會兒,她又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