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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名晚輩弟子中,時間最自由的是魏凡婷。師伯朱山閒還曾跟婷婷開玩笑,送了她一幅字,上書 “最閒婷”三個大字。眾人又都笑話朱山閒寫這幅字一定是嫉妒,因為朱區長的工作很忙,經常不能回家吃飯。
後來“最閒婷”這三個字又讓莊夢周給改成了“醉閒亭”,依然是讓朱山閒寫的,做了塊匾就掛在境湖山莊大門外的那座涼亭中,倒也挺應景的。
其實魏凡婷一點都不閒,她每天都要花大把的時間去學習,學習各種知識、學習熟悉和適應現代社會,她需要補的課太多了。之所以給人很閒的印象,就是因為她不需要上學、不需要工作,每天就跟著塗至到處跑,誰叫人家生來就是富十八代呢。
魏凡婷原本可能成為眾人中身世與際遇最悽慘的人,如今卻成了最幸福的人。所以,大家都非常、非常地羨慕塗至。
塗至反倒是眾人中最忙的,比朱山閒這個領導幹部還忙,他也算是一位領導吧,是一家大型it企業的遊戲專案組負責人,經常要加班。最近倒是學會忙裡偷閒了,他經常在週末溜回境湖市,原先是去大赤山,現在是到境湖。
眾人要組團再刷禽獸國,別人的時間都好調整,主要就看朱山閒和塗至的。因為有巡視組來了境湖市,塗至手頭有一個專案正開發到緊要關頭,所以這一等就是大半個月。直到三月中旬,才找到一個大家都能抽出空的週末,假如再等下去,估計只能是清明節了。
這大半個月,丁齊和冼皓也沒閒著,天天膩在一起,妙處不必多言。
213、如夢亦如幻
眾人是分頭出發趕往北京的。朱山閒、丁齊、冼皓、畢學成、葉言行、孟蕙語等六人一組,週五下班後從境湖市坐高鐵趕到北京南站,晚上也是在車上吃的,到賓館休息了半夜,天亮後趕到了張坊鎮與其他人匯合。
塗至和魏凡婷從深圳飛過來,也是昨天晚間到的。譚涵川從上海,尚妮從杭州,莊夢周不知從哪兒,總之大家上午十點都來到了鐵鎖崖。來這裡攀崖,屬於近郊自駕遊活動,愛好者好歹開個路虎或者大吉普啊,他們倒好,在張坊鎮弄了兩輛農用三輪車。
眾人揹著包帶上裝備,從鐵鎖崖上腰掛繩索沿著巖隙攀至半空,丁齊掏出禽獸符開啟了門戶。冼皓先進去了,然後丁齊站在門戶前一個一個接人,主要是接揹包。比如朱山閒來到平臺上把揹包交給丁齊,然後丁齊將東西拿進去再出來,又接應下一個。
為什麼要這樣,因為禽獸國這個地方很奇怪,假如進去之後化身為禽獸,帶的東西好像也不見了,或者就似存在於另一個空間取不出來。冼皓擁有身器,又有四境修為,當然沒這個顧慮,但是除了她和丁齊,其他人依然會化身為禽獸。
假如不帶這幾名晚輩弟子,他們其實不需要繩索,但既然把大家都帶來了,還是更安全妥當更好。丁齊是倒數第二個進去的,依舊是譚涵川殿後,還將外面的繩索收了起來。待丁齊和譚涵川走進境湖,他倒沒什麼變化,而譚涵川又化身為一頭犀牛。
冼皓也沒什麼變化,而他們拿進來的揹包分成整齊的兩列,此刻都掛在象牙上。朱山閒是大象,尚妮是一隻漂亮的藍羽山鵲,莊夢周還是那頭能唬人一大跳的麒麟。此刻這幾隻禽獸都有些發愣,看著不遠處另一隻很奇怪的動物。
那應該是一隻飛禽,論體形和丹頂鶴差不多,但樣子可不像。它只有一隻腳,爪下生三趾牢牢的地住地面,仔細看它真的只有一隻腳,並不是把另一隻腳縮了肚子下面。此鳥青羽白喙、黃爪紅斑,青色的羽毛上有一道道紅色火焰狀的花紋,翅膀和尾部最為明顯。
這隻怪鳥彷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