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核心,另外兩個派系則屬於外圍,出事受牽連的只是其中的一個外圍派系。
博慈集團發展到這個地步,也在尋找著新的出路,而施良德本人也已經移民新加坡,開始投資房產、酒店、旅遊業,重點還是結合老本行,搞起了跨境健康遊。
利用國內機構積累的客戶資料,組織重點客戶出國旅遊,並宣稱可享受國外最先進的醫療保健技術進行健康檢查於治療云云。這其實是個噱頭,但也是一門暴利的生意,當時的施良德已經看見了博慈集團可能會遇到的困境,並在尋求新出路。
三年前的博慈集團在尋求出路,施良德本人又何嘗不是,恰好在不久之後麻元領就找上門來。
在過往心境的溯中,施良德又邁過第四座橋,更久遠的心境又伴隨著各種場景浮現。那是他剛剛移民新加坡後不久,已掌握了一個龐大的資本集團,在外人看來正是意氣風發之時。他之所以會移民,也是為了自保,既要保住鉅額財富,也不想自己受到清算。
他移民新加坡便是退居幕後,不在任何一家公司或集團中擔任具體職務,將麾下的資源分為三個派系,交給不同的人打理,而這些派系之間盤根錯節,也只有他才能居中掌控。施良德一直認為自己有一個很大的優點,就是不介意帶著大家一起發財。
在他掌控的資本集團或者說各資本派系中,眾人所積累的財富規模越龐大,越意味著他能掌控、享受、動用的資源越龐大。他當時已是一位功成名就的商界鉅子,給人的感覺很神秘,和政界、商界甚至宗教界、娛樂界諸多名流有過很多私下來往。
他和這些娛樂明星、政商名流打交道的過程中,發現他們種的很多人都對世上神秘的事物感興趣,沒事就喜歡拜個上師或結交某位大師,彷彿要給自己的成功找到一種宿命化的解釋,或者尋求更多的神秘力量保障,或者證明自己擁有某種與眾不同的高尚品質與情懷。
當時的施良德對此是很有些不屑的,他很清楚自己的成功來源於什麼,沒必要去借助那些荒誕不經的東西,但是內心深處也有些將信將疑。他拒絕相信世上有報應,但假如某種神秘的力量真的存在,他也希望自己能夠掌握。
有人做了壞事去燒香拜佛並供奉大筆錢財,潛意識中何嘗不是存了收買菩薩的心思?其實他們之所以沒受到追究,何嘗不也是因為收買了某些人?
繼續前行,邁過了第五座橋樑,心境又變得更加複雜,施良德想起了二十年前做得最賺錢的一筆買賣。當時他覺得那些錢賺得實在太多、太快了,後來才明白,眼皮子還是淺了。
二十年前正是娛樂業大發展時期,各大夜總會、洗浴中心、包括戀歌房、洗頭房如雨後春筍般冒了出來,也催生了美容整形行業的突然崛起。博慈集團剛現雛形,施良德的手下在東歐發現了一種隆胸注射液,可以注射到胸部形成假體,成本只需要幾塊錢。
由施良德拍板並進行一系列詳細的策劃,將其包裝成國際最先進的整形技術,由博慈集團控制的各大醫院以及承包的科室進行推廣,手術收費最貴時甚至達到了幾萬元,要知道當時的城鎮職工平均月工資還不到一千呢,由此迅速積累了鉅額財富。
而就在這段期間,國家政策改變,衛生部意識到醫療市場混亂問題的嚴重性,頒佈了兩條規定。第一條規定是禁止私人承包非營利性醫院的科室,這其實就是在斷博慈集團的財路,打壓很多招搖撞騙的江湖遊醫的生存空間。
但第二條規定卻為博慈集團開啟了另一扇門,很大的們!就是允許社會資本進入醫療行業,同時公立醫院改革拉開了大幕,要在市場化中自謀出路。
市場競爭需要龐大資本的支援,能夠掌握在手中靈活運用的資本才是有效資本。要知道當時很多的地方醫院連一臺機的買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