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趁她不注意搶過她手上的酒杯,重新坐下,“你跟她說我不過去了,我就喜歡躲在這喝酒,要是醉了發起酒瘋豈不是要給她丟臉了,你過去別管我了。”
“樂樂,你到底怎麼了?”
“沒,我能怎麼,就是高興著呢,不喝點酒發洩不了我興奮的心情。”
“說你醉了吧你還知道發酒瘋怕丟臉,說你沒醉吧,你又竟說些胡話。算了,我也不管你了,我找葉大神過來。”
聽見她要叫葉弦我急了,連忙拉住她,“你別,千萬別,我喝我的你不要喊他,不然我跟你急。”
吳檬狐疑的看著我,“你倆真分手了?”
“反正你別喊他就是。”
“那你這個樣子我總得找個人來看著你,你告訴我該喊誰?”
“誰都不用喊,這那麼多同學,你還怕我怎麼著?”
吳檬無奈的搖了搖頭,然後朝坐我身邊的大學同班同學李思琪說道,“那思琪你幫忙看著點她。”
思琪揮著手,“那是當然的,你就放心吧。”
吳檬又看著我,叮囑,“少喝點,你也知道發酒瘋很丟人的。”
“我知道啦,你快過去快過去。”我推著她。
吳檬三步一回頭的走後,滿桌子的人都看著我,七嘴八舌。
“倪樂樂,你不會真和葉大神分手了?”
“哎,我還一直覺得你倆挺配的。”
“誒誒,你們小點聲,葉大神就坐在那呢。”有人插嘴。
此話一出,大家果然沒再大聲議論這事,只是偶爾有兩個還在底下交頭接耳,多半就拿著筷子吃吃喝喝說說笑笑。
“來,倪系花,一起喝一杯。”班上一個男生對我舉杯。
我正愁一個人自飲自樂的很傻逼,有人陪正好,拿著酒杯仰頭就幹了。
然後陸續有男生過來跟我喝,我們起初由剛開始的敬酒,到後面的划拳,不亦樂乎。
不知不覺,十幾杯一會就下了肚,很快我就尿急,跑廁所蹲了個坑。
蹲坑的時候,這才覺得胃裡難受的很,頭也暈乎乎的。
可似乎,新沒剛才痛的那麼厲害了。
也只有這樣,才會讓自己不那麼傷心吧。
於是在廁所裡翻江倒海的吐了個乾淨後我又跑回去繼續,趁著高興的日子來個不醉不休。
都很久沒有這樣肆意過了,感覺挺爽的。
可是喝了沒一會,一個陰影壓了過來,然後拿著酒杯的手就被遏制住了。
我不悅的抬頭,努力睜著眼皮打架的眼睛不滿的嘀咕,“你誰啊你,拉著我幹什麼。”
眼前的人影一下變成兩個一下變成三個,我根本就看不清是誰,不知道自己到底認識還是不認識。
“別喝了。”很是清冷的聲音。
我覺得有些耳熟,可頭暈乎乎的,沒有太多思考的腦細胞。
“我喝不喝關你什麼事啊,太平洋警察嗎?管太多,放開。”說著我就要甩開那隻扼住我手腕的手,可對方力氣比我大,我一下沒甩開。
因此我更不爽了,火大道,“我說放開你沒聽見嗎?你再不放開小心我對你不客氣……”
話音剛落,腰間傳來一股力道,然後我就被此人攔腰抱起了。
我正欲發作大罵一場,順便一酒瓶丟過去。
TMD,老孃豆腐是你想吃就吃的?!
可還沒等我動口動手,對方先發制人的把我唇給堵住了,溫軟纏綿。
大庭廣眾之下,我感覺所有人的視線都投了過來。
我忽覺頭痛欲裂,想罵罵不出口,想動手也沒了力氣。
最可怕的是,我竟然漸漸沉迷在他的吻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