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場她自以為感天動地至死不渝的感情,便就埋入無法觸碰的風月夢中吧。
她早已開始新的生活。
作者有話要說: 跪在地上】
☆、真相只有一個
母女二人在說話間,辛燕秉著好奇的心態想要問當年的事情,被謝錦越輕描淡寫帶過,辛燕見謝錦越不願講便也沒有追問下去。
謝錦越握著辛燕的手,問道:“五丫頭,這些都是誰告訴你的?”
辛燕歪了頭道:“牧之啊,他和那個什麼仲逸在講,我就聽到了。”
謝錦越面上的笑意淡了些:“他們講這些的時候你都在旁邊聽著?他們沒有避開你?”
“對啊,”辛燕點點頭,“那個仲逸還說相信我會保守秘密呢!”
謝錦越臉色一變,握著辛燕小手的手猛地抓緊,她拉過辛燕在她耳邊低聲說道:“丫頭,你快走!”
“走?走哪裡去?”辛燕搖頭,“不行,阿孃你還在這裡呢,要走我也會把你一起帶走的!”
說著她就從凳子上跳了下去:“我這就去找牧之,讓他們將你放了!”
“傻孩子!”謝錦越一把拉過她來,慌忙說道:“你還不知道嗎?這些事情他們怎麼會說給你聽?這些……這些……”
謝錦越的聲音越來越低,整個身子都在顫抖,她帶著辛燕走到窗前,一把推開窗戶,對辛燕說道:“他們這樣大膽地將話講給你聽,定是留不得你的,你去找雲世子,讓他護著你,陳仲逸與皇上這回出來得隱秘,不願聲張,再如何也不願惹惱定國侯。”
她將辛燕抱上窗臺,急促地說道:“快走啊!”
一個聲音閒閒地從窗外響起:“辛夫人,你要辛燕走哪裡去?”
謝錦越渾身僵住,秦牧之靠在窗外的牆壁上,腳踩著灰黑的磚瓦,言笑晏晏地道:“辛夫人怎麼知道,朕不敢惹定國侯呢?”
他側過身跳進屋內,順道將視窗的辛燕也拎了下來,辛燕小臉慘白地埋頭看著腳尖,秦牧之看向她:“怎麼?是不是被嚇到了?別聽你娘胡說,朕怎麼捨得殺了你呢?”
秦牧之眼底掠過嗜血的光芒,他舔了舔虎牙,咧嘴一笑:“朕當然捨得。”
辛燕頓時一個哆嗦,謝錦越從視窗疾步過來將辛燕護在懷中,恨恨地盯著秦牧之,硬著聲道:“陛下仁慈,小女與此事無關,為何非要她性命不可?”
“朕樂意。”秦牧之聳了聳肩,笑得更加開懷,“但朕還沒想好,你們還有求朕的機會。”
說著他在屋中坐了下來,從善如流地替自己倒了一杯茶,對謝錦越抬了抬下巴:“告訴朕吧,辛夫人,朕的哥哥到底在哪裡?”
“該說的民婦都說了,當年民婦誕下的是個女兒。”謝錦越抱著辛燕的手臂緊了緊,垂下眼來,並未直視秦牧之:“都是陳年舊事了,陛下連這個都還要追究嗎?”
“實則不然,”一人推門而入,正是陳仲逸,他滿身的書卷氣,似能嗅到古書之香,“皇室血脈流落民間終是件不妥當的事情,辛夫人這樣讓某與陛下十分為難,當年分明是個皇子,為何突然就變為皇女了呢?”
謝錦越咬了咬牙:“你們怎麼能一口咬定是皇子?孩子是民婦生出來的,民婦豈能不知?還請陳大人休要再咄咄逼人,當年太后一句話斷了民婦腹中孩兒與皇室的關係,如今怎又承認這見不得光的血脈了?”
她正對上陳仲逸的目光,無畏無懼:“當年民婦也已立誓,皇家之事與民婦再無關係,陛下又何必苦苦糾纏,民婦並無貪圖富貴之念,只願安度此生,就連這一點天家都不能容忍嗎?”
“朕什麼時候說過不能容忍了?”秦牧之把玩著手中的茶杯,那杯壁上的青花像是在他指尖生了根,他嘖嘖說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