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平安連忙站起身說道。
“怎麼有事情?”轉過身帶著疑問的眼神看著對方,同時冷冷的目光似乎在警告對方,你要知道反悔的代價會很高。
“祁縣長您誤會了。”周平安看著對方笑著說道,“關科長經濟賠償我一分都會少,現在我想和您談談其他的事情。”
“哦,什麼事情?”祁仲康臉色變得好看一些,語氣變得柔和一點。
周平安從隨身帶的包裡面拿出一個信封,遞了過去。周平安看了看接過來。
根據手感來看,裡面是兩張卡。將信封扔到辦公桌上,臉上帶著平和的微笑問道,“周老闆這是什麼意思?”
“您看,到我的煤礦令您受驚了,這點小意思,給您壓壓驚。不多十個,裡面有身份證和一張銀行卡,密碼六個零,希望您大人不記小人過,呵呵。”周平安笑著說道,將自己的手包放到了茶几上。
“呵呵,周老闆你可是太客氣了,這個東西你還是拿回去吧!”祁仲康指了指信封。
“呵呵,祁縣長送出的東西哪有收回之理,放心這件事情除了你我,絕對不會有第三個人知道。”周平安帶著神秘的笑容說道。
“呵呵,既然如此我就代表全縣的老百姓謝謝你了,捐資助教這可是件好事情。”說完祁仲康帶著笑容主動伸出手來。
周平安感覺不對勁,尷尬的笑著雙手握住對方的帶著誠摯謝意的手。
拿起電話撥通溫馨如辦公室的電話,等了一會兒說道,“溫縣長請你來一趟我的辦公室。”放下電話坐到椅子上,饒有興趣的望著,臉部肌肉不知是該哭還是該笑的周平安…。
金盛園總經理辦公室,靈活的手指上,一支鋼筆在上下盤旋,就像個出色的體操運動員,不斷做著托馬斯轉體三百六十度的動作,至於什麼時候後空翻兩週半落地,這就要視這隻手主人的心情而定。
一臉晦氣的周平安坐在沙發上,看著對面孜孜不倦轉著鋼筆的金少。已經十分鐘了,到現在還沒有抽筋,手上的功夫卻不錯,心裡暗自的“讚歎”。就在短短一上午之間六十萬就從自己的口袋裡,轉入了別人的腰包,實在令周平安很難有欣賞對方轉筆技巧的心情。掉了吧!快掉了吧!心中默默地在祈禱。**的倒是說個主意我聽聽,如果就照這個掏錢的速度,很快我就要淪為沿街乞討者的行列。
終於他內心的呼喊有了回報,金少將手伸開,鋼筆穩穩地落在自己的手心裡,並沒有搞出類似於體操運動員從半空中降落的花哨動作。
“平安別心煩了,消財免災,就當這錢打了水漂。”金少笑著說道。
什麼打水漂,我的耳朵沒毛病吧!拿六十萬打水漂玩,我還真夠奢侈,可問題是連個水花都沒濺起來,直接就沉了底,這可是令我叔可忍嬸嬸不可忍。瞪大了眼睛看著對方,心中有些奇怪,金少說這話的時候,有沒有考慮過很可能閃了舌頭的危險。
窗戶關的很嚴實,並沒有遂周平安的心願,金少依舊舞動著頗有彈性的舌頭繼續與自己交談,實在令他失望之極。
“呵呵,看來這次我們確實失算了,倒白白賠了一把米,祁仲康我還真有些小看他了。”金少將手中的鋼筆放到桌上,自言自語道。
我擦,雖然最近糧油價格漲很迅猛,但是這把米的也忒貴了,如果真拿出這六十萬去買大米,估計這輩子也吃不完。更何況這裡面還不包括買針孔攝像機的錢,神情很幽怨的看了金少一眼。
“平安你放心,關長青的事情肯定到此為止,下一步我們倒是要好好謀劃一下,看看怎麼才能讓煤礦早日開工。”金少看見他臉上的表情,出言安慰道。
謀劃,謀劃個蛋,你謀劃了一次,就花出我六十萬,再多謀劃幾次,估計我就得喝西北風去。心中這樣想著,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