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資本折算到產品價值當中去,這樣才符合商業價值規律嘛!所以俺們漲價也是理所當然的事情,你別嫌貴還不打折。俺們已經研究你們的購物心理,願意掏錢買煤的主,根本不在乎再多掏兩錢。什麼叫漲價盲從心理你知道嗎?就是買什麼東西,都買最貴的不買最好的!所以,俺們現在煤炭生意的口號就是,不求最好但求最貴。
這幾天不但祁仲康坐不住,就連武集賢也好似得了痔瘡,寬大舒適的老闆椅,似乎失去往日的吸引力,很少能安安穩穩坐在上面十分鐘。雖然沒有抬頭看天花板這個專案,但是站起坐下的動作,已經頗得祁仲康的精髓。
看著面前的年度財政報表,牙根就覺得癢癢,恨不得咬上祁仲康兩口才解氣。這個季度的財政收入跟上一季度相比不進反退,什麼原因?都是煤礦停業整頓搞出來的事情。上面下下雨,底下刮刮風,應應景就行了。可是這小子拿著雞毛當令箭,非要搞出一個限期整改方案,現在倒好光稅收這一大塊,就相差了好大一截。
眼看著就要到了年底,市裡面可不管你什麼整改不整改,真金白銀拿出數字來,才是大佬們最終的要求。如果經濟指標下滑怎麼辦?我可是很在乎屁股的,不很在乎面子的。政府這一塊自己還真不好插手,如果手伸的太長肯定會招致對方的不滿;但是不伸手,到時候吃排頭的可是我老武。他媽的真是衚衕捉驢兩頭堵,自己站在中間委實的難受。
在自覺與不自覺當中,感覺自己的耳朵發癢,究竟會不會像匹諾曹那樣長出一對驢耳朵,還真是未可知的事情。
在房間裡來回的走來走去,雖然不像熱鍋上的螞蟻,但屁股上還真感覺到火燒火燎的難受。不行,得將那個小子叫過來商量商量。走到氣派的老闆桌前,拿起電話撥通了祁仲康辦公室的電話號碼。
關長青這幾天恢復得不錯,已經行走自如,按照醫生的說法,今天就可以滾蛋。辦理完出院手續,將東西收拾了一番,準備離開這個令他懷念但絕對不想再進來的地方。
坐在病床上等著他們將所有的手續交割完畢,做好隨時離開的準備。門推開抬起頭一看,愣住了。
林芳涵俏生生的站在門口,四目相對好一會兒,關長青這才想起來讓對方坐下。
“關科長怎麼我站了半天,你也不請我坐一坐?”林芳涵抿嘴笑道。
“實在不好意思,可能這裡受了一下衝擊,一時間反應不過來。”長青笑著指了指自己剃的精光的腦袋,然後站起身拿過一把椅子請對方坐下。
他本意是指自己的頭,讓煤塊很給力的撞了一下,沒想到在對方的理解裡,有了那麼一點點偏差,還以為是讓自己的魅力衝擊了。林芳涵的臉上露出一絲紅暈,低下頭莞爾一笑。
長青看到對方的樣子,心猛地一跳,渾身感覺軟軟的忽然沒了力氣,心臟似乎被什麼擊中,跳動的分外有力。衝擊是受到衝擊了,只不過位置有了一定的改變。
林芳涵抬起頭看著長青,對方的臉色比以前看起來有些白淨,可能是這段時間呆在病房裡捂白了,氣色還不錯,沒有大病初癒的無神。嗯,有些胖了,看來伙食還不錯。心裡暗暗鬆了口氣。
關長青看著對方,也不知道她的傷好的怎麼樣。
“你”“你”兩個人同時張開口想說什麼,但聽到對方有話要說,同時又閉上了自己的嘴,用專注的眼神看著彼此。
等了一會兒,發現沒了下文,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又同時說道,“身上的傷…”,緊跟著又陷入到沉默中,過了一會兒傳出兩種不同風格笑聲,銀鈴伴著低沉的歡暢在房間裡四處盪漾,就在這歡笑和欲言又止當中,兩個人不知不覺拉近了彼此的距離。
“呵呵,芳涵你先說吧!”關長青微笑的看對方。
“呵呵,為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