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便低頭不語。誰知大和尚卻點頭應允。於是,大和尚揹著姑娘趟過了河。過河後,大和尚便放下那位姑娘,與小和尚繼續趕路。走出了很遠,小和尚突然問大和尚說:‘師兄,師傅常教導我們‘男女授受不親’,你怎麼能背一個姑娘過河呢?’大和尚聽後反問道:‘這裡離剛才那條河有多遠?’小和尚想了想說:‘至少有20里路吧。’大和尚笑著說:‘師弟,我把那個姑娘背過河後就把她放下了,而你走出20里路,還沒有把她放下。’”說完武朔金意味深長的笑了笑。
萬仁建聽完這故事,感覺就像墜入雲霧裡,實在不明白這話裡的意思,他隱隱約約猜測到對方好像不願意告訴自己為什麼這麼做,帶著滿腹的疑問回過頭看了看正在開車的陳旭濤,希望此人能為自己指點一下迷津,可是這廝就好像沒有聽見這番話一樣,將自己的精力全部用在對付這輛汽車上,根本就沒有看他。只好閉上嘴,靠在了車座上,閉上眼睛想著知味老店的老闆娘那曼妙的身材和絕佳的風情,很快自己的褲襠部分就隆起一個大包。
陳旭濤藉著眼角的餘光,早已經看見身邊萬仁建的醜態,心裡輕哼一聲,暗地裡伸出食指鄙視了一番。
經過萬仁建和陳旭濤他們一攪和,關長青幾個人也沒有繼續喝酒的興致,便草草的吃了兩口,說了兩句閒話便散夥了。
在秀枝的再三的抱歉聲中,他們被送出了飯店大門,關長青打算坐趙子銘的車回去,卻被王繼順叫住,“長青做我的車吧!我送你回去。”
看來對方和自己有話說,笑著點點頭,然後衝趙子銘和孫盛康揮了揮手,開啟車門鑽了進去。
王繼順發動車,然後摁了兩聲喇叭,算是和依舊向他們招收的秀枝打個招呼踩動油門,車緩緩的離開。
兩個人坐在車裡,誰也沒有說話,過了一會兒關長青掏出煙,遞給正在開車的王繼順一支,又替對方點上,深深吸了一口,車廂裡很快瀰漫著濃重香菸的味道,再加上車載香水的味道,雖然令人還可以忍受,但已經不依不饒的刺激著車內人的鼻粘膜。
關長青打了幾個噴嚏,伸出手將車窗放下一半,清冽的涼風打著歡快的呼哨鑽了進來,一視同仁的驅趕著那股混合味道,很快呼吸感覺到順暢許多。
王繼順深深一口煙,將手裡還剩下的大半根菸,彷彿帶著某種決心,狠狠地摁到菸灰缸,然後重重的吐了口氣,淡淡的煙霧還沒有成型,就被涼風颳的七零八落,很快消失了。
關長青看出對方有話說,將手裡煙也掐滅,眼睛看著前面忽明忽暗的道路。
“長青你感覺到沒有,今天這場戲是專門給我看的。”王繼順低聲說道。
關長青沒有說話,只是微微點點頭。
“他這是隔山震虎啊!”又長長的吐出一口氣。
關長青笑了笑,“王哥你覺得這場戲有效果嗎?”
“說不清楚,不過從情形來看,金少是瞄準我,想給我來一個下馬威!”王繼順苦笑了一下,在車窗外的路燈映襯下顯得異常的苦澀。
“長青你我都是祁縣長的私人,我也明白祁縣長為什麼把我放到這個位置,可是這事情確實不太好辦,我有時候真覺得力不從心。”王繼順搖了搖頭,臉上露出無奈的表情。
看來王繼順是想從我這裡討主意,自己是該說還是不該說呢?考慮了一會兒“王哥有幾句話小弟也不知道該講不該講。”關長青慢慢說道。
“呵呵,咱們兄弟兩個人,還有什麼話不該講。”王繼順回過頭看了關長青一眼,將車緩緩的停靠在路邊,關長青將半開的車窗又關上。
“王哥你也知道,祁縣長下一步的主要目標就是打算整治咱們縣的煤礦,你感覺阻力很大,可是祁縣長阻力也很大,他現在硬著頭皮要將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