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巖輕輕拍拍我的肩膀,讓我進去看看風玲。
對手強大?那他一個人去豈不是很危險?風玲現在還在裡哭呢,可能有萬巖在,她不好說什麼話,但是看她的樣子,我猜想,她可能是預感到了什麼。
“萬叔叔,照顧好風玲,我去看看。”
我思前想後,怎麼也不放心雪雲,甩下一句話就直奔大小姐那兒去了。
這位小姐名叫翟姍姍,她家並不難找,幾乎很多人都知道(她家接二連三地出事,都上過好幾次頭條新聞了)。
我趕到的時候,天已經完全黑了,遠遠地望去,那座宅子確實被一團陰氣所籠罩。這個雪雲,說話還真的不經大腦。
我看看這個宅子,走正門吧,人家未必肯讓我進去,爬牆吧,根本就不是我的長項。
正在琢磨怎麼進去呢,一個管家就朝我走了過來,恭敬地告訴我說翟小姐讓我進去,說是知道我會來,已經等了我半天了。
“啊?”
我心裡更加詫異了,知道我會來?還等我?那雪雲呢?
我跟著管家走近內,越接近翟姍姍的臥室,陰氣就越重,也不知道是晚上的原因還是什麼,身上總是不自覺地打著冷戰。
偌大的別墅,就看見幾個人。
推開房門,翟姍姍半臥在床上,頭髮散下,背靠著床頭,看我進來,並不吃驚。衝我微微一笑,讓我隨便坐。
“雪雲呢?”
雪雲?翟姍姍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那個小夥子叫雪雲啊,她一時忘記了。
翟姍姍說雪雲根本就沒有跟自己回來,半途就說有事情走了。
這不可能,雪雲他絕對不是一個半途而廢的人,他說來幫忙,就一定會來。
“他人呢?”我又一次開口問。
“呵呵。”翟姍姍掩嘴而笑:“我說沒有你偏說有,那你找找看吧,反正子就這麼大。”
開玩笑,以為我不敢找嗎?不知道為什麼,此刻我心裡騰起了一種很不好的念頭,而且隨著時間的推移,越來越強烈。
我站起身,將子環視了一圈,並沒有發現什麼異常,但是卻被一幅畫將目光吸引了過去。
那是一幅橫軸的畫,就像清明上河圖一樣,畫的是市井的一腳,裡面有很多人,在幹著不同的事情。
我剛伸出手去想要摸摸,就聽到一聲急切地聲音:“別碰它。”
扭頭看看翟姍姍,聲音分明就是從她那裡傳過來的,可是,當我看向她時,翟姍姍卻是一臉帶笑地對我說,喜歡可以碰一下,那幅畫很有質感。
難道剛剛是我的幻覺?
說時候,這幅畫掛在這裡跟這件子的裝飾格格不入。我不知道為什麼如此講究的一個人會掛這麼一幅畫在這裡。
不對,從一進門我都沒有仔細地觀察過翟姍姍,剛剛那一眼,我覺得有些不對勁兒。
她是半躺在床上的,腿用被子蓋住,不是應該被子鼓起兩條嗎?可是為什麼我一眼掃過去,總是覺得被子下面空空蕩蕩的,什麼也沒有。
而且,在我看來,這個翟姍姍跟去我家叫雪雲時的感覺完全不一樣,整個額頭全部都被黑氣籠罩。
“你在那發什麼呆啊。”翟姍姍看到我不說話也不動,不知道我到底在想些什麼。
我扭頭望向她,沒想到她看了我一會兒,竟然對我說,我的眼睛實在是太漂亮了,讓我送給她。
“可以啊,喜歡就自己過來拿。”
我站在原地,,身體一動不動,但是整個人卻是高度地警覺。
翟姍姍先是一愣,然後哈哈大笑,說既然我願意送,她當然樂意取。
說完話就站起身,一步一步向我走過來。
她有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