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這種自然對於李仁義來說是一種藐視,而對於一個小姑娘來說,用這種口吻說話,自然也會顯得老氣橫秋,顯得不知天高地厚。
李仁義看了一眼小姑娘,不屑的撇了一下嘴角,然後向院落外走出,竟是理都沒理,顯然他覺得不必理會。
張小刀下意識的來到了唐淼淼的身前,擋住了李仁義輕蔑的神色,
王雪她輕聲道:“即便你有大內的腰牌,但我們也有證據證明一些事情,所以你們最好呆在這個院中不要動,我不會為難你,希望你也不要為難我。”
張小刀簇了一下眉頭,法義小和尚這時卻走到了王雪的面前,說道:“其實我也有一塊牌子。”
王雪簇起了眉頭,簇的極深,簇的極為糾結。
法義小和尚這時打算亮出身份,自然是想走出院落,走出院落自然是因為不想看到百姓與官兵發生衝突。
這對他來說出於本能,但是現在有人攔著他,他沒有辦法之下,想到了牌子,想到了師傅掛在自己脖子上的那塊牌子。
那傳聞中彪炳日月的赤腳和尚很瞭解他的徒弟,他知道心思純潔,做事從來只靠本能,並且以拯救天下蒼生為目標的小和尚走出寺廟會被騙光一切,所以用了紅繩串了塊牌子,以便在需要時亮明自己的身份。
法義小和尚前些日子去大荒便是亮出的牌子被接進了盛唐,去西域教廷更是如此,因為在這些地方不亮明身份會被轟走,挨頓揍也是說不定的。
而現在也是需要亮明身份的時候,所以他摘出了掛在胸口溫熱的牌子,然後極為認真的看著九陽城玄天館坐館王雪,瞥了一眼回過頭來的駐軍將領李仁義,道了聲:“我來自浮屠寺。”
於是,王雪與李仁義的臉色難看到了極致。
第99章變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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浮屠寺從來沒有過腰牌這種東西,因為浮屠寺的名字雖然霸氣,但畢竟是一座寺廟,寺廟中自然住著和尚。
和尚不需要亮出什麼身份,自然也需要腰牌,或者可以證明自己身份的物件。
但法義小和尚畢竟不是一般的和尚,去到某些特殊的地方他自然需要亮明身份,所以便有了這塊牌子。
出於某種特殊的原因,牌子掛在法義小和尚的脖頸上,仍然是處於某種特殊的原因,這塊牌子做的極其簡單。
這塊象徵著身份的牌子極薄,呈橢圓形主題暗褐色,但四周卻寒芒畢露。
所以亮出時有寒光乍現,極為明亮,極為刺眼。
人們還沒有看清這塊牌子上到底寫著什麼字,怎麼證明小和尚來自浮屠寺,張小刀便詫異道:“呃,一般人還真的不能帶。”
這句話的意思很簡單,四周鋒芒畢露的牌子放在胸口,如有個不慎,豈不是成了天下死的最願望的人?
法義小和尚當然不會有這種擔憂,因為他的身體很硬,極硬!
“這是我磨的,平時用來刮發茬。”
“我說的你的腦袋怎麼什麼時候都像燈泡一樣。”
這種對話沖淡不了院落內的詭異氣氛,王雪接過了這薄片,然後看清了上面的‘浮’字,然後眉頭一皺,喉嚨一甜,竟要吐血。
王雪即便強行壓制了下去,但身體也不由得微微抽搐,看在所有人的眼裡,自然也看在了李仁義的眼裡。
一塊牌子竟能讓一方玄天館坐館欲吐鮮血,這隻能是那名彪炳日月的赤腳和尚所做,其他人沒這個膽子,有這個膽子的也沒這個能耐。
感受著那股霸道絕倫之中卻隱隱透露著慈祥和藹的神秘氣息,王雪沉默了很久,然後輕聲道了句:“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