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基本接近尾聲,蕭漢貪婪地長吸幾口氣。俞韻溪頓時警覺,慢慢站起,臉色變幻不定,忽然抬起玉足一腳朝蕭漢踢來。
蕭漢心內暗道完蛋了,自己開誠佈公,倒被她來個卸磨殺驢,這世上果然做不得好人。可憐此時全身僵直,只能眼睜睜看她玉足踢來,忍不住閉上了眼睛。
只聽得“砰”一聲響,蕭漢騰空飛起,重重撞到屋頂,跟著四腳朝天落下,“啪”一聲落到地上,疼得他呲牙咧嘴,差點昏過去。
俞韻溪冷冷瞅他一眼道:“當日我早已答應把慕容秋雨許你為妻,本教主絕不食言。慕容秋雨早被老身從教中除名,從此再與本教無關。”
蕭漢四腳朝天躺在地上,本以為今日必死,卻沒想到不僅未死,還有意外之喜,當即翻身起來,跟著伸展四肢,全身穴道居然已經解開,驚喜之下,蕭漢對俞韻溪武功佩服之極,恭恭敬敬拜伏於地:“小子感謝教主不殺之恩,感謝教主賜婚,感謝教主抬舉入宗。教主您老必會仙福永享,壽與天齊,容顏永駐。”
蕭漢開啟馬屁模式,開始把自己知道的一切美詞豔句統統搬出來誇讚俞韻溪。俞韻溪恍如未聞,臉色平淡,返身坐回椅上嘴角掛著譏誚笑容看著他。
蕭漢拍了一陣,看她沒有回應,自覺尷尬,嘿嘿乾笑道:“我誇了您老這麼久,您老也得配合一下對不對?你這樣就像說相聲缺少逗哏的一樣,很沒意思的。”
俞韻溪明顯聽不懂他的意思,微微皺眉道:“配合你什麼?”蕭漢知道今天再過一關,心下微松,暗吐一口氣道:“我告訴您老這麼多,您老難道一點不驚訝?最起碼給個佩服的表情也可以。”
俞韻溪冷哼一聲道:“你剛才所說無有新意,胡亂猜測,與事實不符,不聽也罷。”蕭漢看她臉色平靜如常,一時捉摸不透真假,內心也微有忐忑,直起身子道:“既然小子說得不對,就當陪您老人家聊天好了。如今正事說完,您老只要把慕容妹子還我,我保證支援您老當上五宗首座。”
俞韻溪掃他一眼,突然微笑道:“你做我神教女婿,自然要為神教做事,如果膽敢與本教主不同心,信不信我滅了你武當派上下一千餘口?”
蕭漢登時臉都白了,一般人根本不知道武當派有多少人,可見俞韻溪對他早有準備。經過短暫接觸,蕭漢如今雖不太瞭解她,卻知道此人說動手便動手,根本不給你準備的時間,絕對不可把她的話僅僅當做威脅,只要惹她憤怒,武當滅派絕對可能。
蕭漢哪還敢再逞口舌之利,立即再次躬身道:“教主開恩,您老把慕容姑娘賞與我當老婆,總不能讓她沒有一個安身之處吧?武當山風光秀美,您老有空也要以到那裡住上十天半月,小婿肯定把您老侍候得如同神仙一般,敝派上下一定會感念教主恩典。”
俞韻溪輕輕擺手道:“起來說話。”蕭漢急忙直起身子,規規矩矩站到她對面,低眉順眼,倒跟做錯事的孩子一般乖順。
俞韻溪輕哼一聲道:“你身為一派掌門,做事也好,說話也罷,豈能如此不莊重?”蕭漢低頭稱是,再不敢回嘴。
俞韻溪聲調突然一轉,輕輕點頭道:“江湖歷來不太平,你還算有點想法,姑且不論對錯,本教主問你幾個問題,你要認真思考回答。”
蕭漢心中一動,再次點頭稱是。俞韻溪聲音變得輕柔道:“胡云昭現在哪裡?”蕭漢嚇一跳,急忙正色道:“紅玉當日來求我救人,不瞞您老說,我雖然答應下來,卻是一點頭緒皆無。跟著您老便派人通告訊息,我帶人馬衝去救人,誰知那裡根本沒有大公子,只是滅了幾個叛變三宗的門派。”
蕭漢跟著把當日救人之事詳細陳述一遍,當然有意省略了慧寧師太之事。俞韻溪聽完未置可否,盯著他看了數秒方點頭道:“兩位公子之爭,如果是你,會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