饒是三名黑衣人殺人如麻,手上不知道沾染了多少人的鮮血,早已對死亡麻木,但此刻面對臉色無悲無喜的張華明,他們赫然發現,與張華明相比,他們簡直就是小巫見大巫,差了不止十萬八千里。
好殘忍的手段!
“啊!不……啊……”那名被剝光衣服的黑衣人慘叫連連,一聲聲撕心裂肺的哀嚎,深入骨髓的疼痛讓他幾欲昏厥過去。
看著他不斷抽搐掙扎的身體,慘白的臉龐和臉頰上不斷滾落的豆大汗珠,剩餘兩名黑衣人早已臉色煞白,嘴唇哆嗦不止,渾身輕輕顫抖著,他們彷彿已經看到在這名黑衣人死後,自己也將步上他的悽慘後塵。
“殺了我,殺了我吧。”那名黑衣人雙手死死按在自己不斷萎縮乾癟的雙腳,口中連連慘嚎哀求道。這種非人的痛苦根本不是常人能忍受的,哪怕他是武尊級別的高手,面對張華明這種恐怖的手段,也毫無反抗之力,他現在唯一希望的就是張華明能一劍了結了自己。他寧願死,也不想經歷這種痛苦。
然而,他絕計想不到,時至今日,他竟然連選擇死亡的權利都沒有。
曾經害怕死亡並多次在死亡邊緣徘徊的他,如今死亡卻變成了他最奢侈最遙遠的夢想和奢望。
“你還沒品嚐過這世間最美味的滋味,怎麼能這麼簡單就讓你死呢。”張華明輕聲說道,語氣顯得十分溫柔,好似在安撫一個受傷的孩子。
張華明再度釋放出一道生之力沒入到那黑衣人已經萎縮的小腿上,霎時,在生之力的補充下,那名黑衣人原本已經‘死亡’的雙腿又漸漸恢復。
死亡,重生,死亡……繼續死亡!
那名黑衣人就像機械般不斷重複經歷著相同的痛楚。
“求求你,給我一個痛快,馬上殺了我吧。”那名黑衣人不堪忍受這種非人的痛楚,終於忍不住苦苦哀求道。他的臉頰幾乎已經變形,扭曲,顯得無比猙獰,恐怖至極,若非那是他的臉,怕是他早就已經把自己的臉皮撕下來了。
“我還沒知道我想知道的東西,一定不會讓你死的。”張華明淡淡瞥了眼其餘兩名躺在地上,臉色煞白,渾身瑟瑟發抖的黑衣人。
“惡魔,你簡直就是惡魔。”汲取生命的生之力終於蔓延到那名黑衣人的下檔命根子處,親眼目睹著自己的命根子變成一根竹籤似得只剩下一堆乾癟肉皮,那名黑衣人終於再也無法忍受心裡的恐懼和絕望,仰天衝著張華明鬼哭狼嚎似得大叫道。
他的下身幾乎已經全部變成乾屍,再沒有任何一絲知覺,模樣觸目驚心,慘不忍睹。
“忘了告訴你,其實我真的就是惡魔。”張華明湊到那黑衣人跟前,深邃如浩瀚蒼穹的雙眼一眨不眨的俯視著那黑衣人漸漸泛散的瞳孔,用一種充滿魅惑之力的聲音輕輕說道。
張華明的殘忍手段讓剩下的兩名黑衣人的心智已經無限接近崩潰的邊緣,心中不斷重複著張華明所說的那一句話‘我就是惡魔。’
是的,張華明就是一個惡魔,一個讓人生不如死的惡魔。一個讓他們覺得死亡都將變成極為奢侈夢想的惡魔。
“說吧,你們到底是什麼人,奉了誰的命令,為什麼要刺殺秦嘯天?”張華明對那黑衣人的痛苦掙扎和悲慘模樣置若罔聞,轉頭像兩外兩名黑衣人問道,“如果你們不願意說,我也不會勉強,只是恐怕你們將一輩子都這樣繼續生不如死的活著。”
“好,好,我說,我說。”那名已經半生不死的黑衣人慌忙出聲說道。雖然師尊的實力修為和折磨人的方法讓他們心有餘悸,但與張華明的手段比起來,顯然還遜了好幾籌。反正最後的結果無論是落到誰手裡,他們都將難逃生死的下場,與其如此,他們還不如快速死在張華明手裡,省的到時候落在師尊手上被白白折磨到老。他現在唯一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