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易國辛和寧珂之間鬧得很不愉快,兩人甚至大打出手,在相州本地造成了極為不好的影響,這也是霸槍語氣很衝,心情不好的原因之一。
易國辛可是易飛玄的侄子,結果出了事,還要讓他幫著擦屁股,以他的性格能幫一次,卻絕不會幫他第二次。
“哦,我有什麼目的?我什麼目的都沒有,這不過是年輕人之間的感情問題,男未婚,女未嫁,追求對方,有錯嗎?霸槍,你雖然槍道走霸之一途,但人也未免沾染幾許霸道,管的太寬了。”
易飛玄斜著眼睛瞥了下霸槍,嘴角冷笑,似乎對霸槍也有許多的不滿。
他當然知道易國辛在相州的荒唐行徑,但他也知道,這是易國辛在發洩對於項央的仇恨,他要從項央的手中奪走寧珂,以洗清對方加諸在自己身上的恥辱。
易國辛好不容易才從那無助與絕望當中走出,他願意做什麼,易飛玄便幫他做什麼,只為了對方能解開心結。
至於項央,又算的了什麼?即使這次他僥倖衝關成功,也不過是證道當中的新人,三關神藏,一關未破,如何是他的對手?
所以,他根本沒把霸槍的話放在耳中,他甚至動了用自己手中的權勢迫使第五家族接受這門親事的打算,只是他知道,真要是這麼做,易國辛就永遠也走不出項央留下的陰影了。
“你我同事數十年之久,我只是在提醒你,與項央作對,絕對不是一個明智的選擇,就算你不在乎,也要為易國辛想一想。沒有一個男人能忍受易國辛的行徑,如果你真的想保護他的話,就讓他安分一些,不然以項央的性子,我怕……”
話沒說完,霸槍搖頭,虎王易飛玄雖不是智慧卓絕之人,但眼光心胸也絕非泛泛,之所以看不透這一點,不過是因為易國辛這個侄子,關心則亂罷了。
果然,聽到霸槍的這番話,虎王易飛玄的臉色馬上有了變化,十分難看,眼角抽動之間,也想到了項央此人的性格。
一般人,看在易國辛紫衣總捕的身份,以及虎王易飛玄面子上,絕不會輕易動他,但眼下易國辛乾的是橫刀奪愛的大事。
殺父之仇,奪妻之恨,歷來不共戴天,就是一個軟蛋也忍不了,旁人會忍氣吞聲嗎?
況且易國辛要奪取的是項央心愛的女人,而項央之膽略,勇氣,以及果決,在天刑臺上已經展露無遺,真要是被他知道了,真的會動了殺易國辛的心思。
項央眼下也許對付不了易飛玄,但要殺易國辛,卻並非什麼難事,也所以虎王面色大變,他意識到了易國辛這番行動背後所帶來的危險。
他的心中開始醞釀著一個又一個的計劃,短期之內,要麼殺了項央,要麼將他留在神州帝都,或者外放他州,總之是不能讓他去相州,不然易國辛性命難保。
“情情愛愛,不過人間一場空,項央未必就多麼在意。
何況當下我們要確準的是項央究竟能不能衝關成功。
如果能成,皆大歡喜,如果不能,他又是什麼狀態,什麼時候能破關成功。
我神捕門耗盡最後的資源助他一臂之力,決不能空落落的一無所成。”
劍邪對於兩人之間的爭吵嗤之以鼻,在他看來,易國辛的行為不過小兒科,真正能被他當成大事的,只有項央能否證道成功這一件。
如果成了,不但神捕門實力大增,而且他也能免費獲得一個對抗易飛玄的盟友,如果不成,就要另想別的辦法。
劍邪之言一出,霸槍與虎王也都不說話了,只是靜靜的立在昭臺崖邊,等待著訊息。
一線天距離昭臺崖不遠處的小小清泉旁,清風拂面,綠葉沾身。
南鳳蘭靠坐在青石旁,赤著腳丫,將光滑如鏡,細膩如玉的潔白雙足攪進清水當中,劃出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