怨毒眼神,時不時的瞟向白耀,但白耀也不太把他放在心上,即使白耀知道他心中對自己的怨恨很是深沉,但實力擺在那,就憑他曲峰也翻不起什麼浪花來,只要他不在不知死活的出來挑釁,白耀也不會注意他太多。
其次,白耀在江湖中名聲大噪,自然會引來一些仰慕者與擁護者,這是人之常情,比如說船上劍雨門的門人弟子們,對白耀可以說是禮待有加,異常熱情。
而白耀也絲毫沒有因為自己名氣大了,就趾高氣揚。囂張跋扈,對這些劍雨門的底層弟子們一點架子都沒有,表現得很是豪爽隨和,不稍一會兒,就跟這些弟子門人們打成一片,有說有笑親密的很,一些武學上的心得,以及江湖上的見聞也是毫不避諱的進行交流,顯得很是融洽和睦。
最後,白耀有了名聲還小露了一手,有了擁護者與仰慕者,自然也會有一些見不得別人好,心胸狹窄之人對其嗤之以鼻,抱以不屑與挑釁的眼神,在船上像曲峰這樣的人也有好幾個,曲峰是第一個挑釁白耀的人,但他絕對不是最後一個,對這些人白耀也是直接無視。
白耀就是這樣的人,你對我好,我對你更好,你對我不好,我也不拿你當回事,你要是得意忘形騎我頭上,我就打斷你的狗腿,分分鐘教你怎麼做人,你不惹我還好,主動招惹我,就讓你哭都沒有眼淚。
白耀就是在這樣的環境下坐著大船駛向劍雨門的駐地,經過詢問白耀也總算是知道了自己所在的方位,東海海域靠近中心地帶,魔宮九門的中心勢力範圍。
這讓白耀頗為鬱悶,沒想到在空間亂流裡被傳了這麼遠,京都距離東海可是有上千裡的距離,可見有關空間的一切,委實深奧難懂,白耀思索一陣,也不再多想,隨遇而安吧。
“白耀少俠,你現在有時間麼?”一道脆生生的女性話語,從白耀身後穿來。
白耀轉過身,一名劍雨門的女弟子羞紅著一張臉站在他的面前,頭顱微微低下,手指攪著衣角,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顯得很是羞澀。
“嗯,有時間的,有什麼事麼?”白耀點了點頭,開口道。
“那個,那個我有一套劍法老是使不好,那個,你見識廣博,實力高絕,可不可以指點我一下啊!”女子很不好意思的開口道,小臉更加紅了起來。
白耀微微一愣,開口道:“不用避諱門戶之見麼,這樣不太好吧!”
“不會的,師尊說了,門戶之見實在過於狹隘,讓我們不要效仿,出門在外隨心而行,不要有太多繁文禮節的束縛。所以,我想請你指點我一下,不知道方不方便呀!”女子慌忙的擺了擺手,開口解釋道。
白耀微微愣神,原本以為跟魔字沾邊的門派勢力,應該都是窮兇極惡,蠻不講理之輩,可能說出這樣的話來,跟自己心中對魔之一字的理解,有很大的出入,似乎是自己的想法有點過於狹隘了呢。
其實,對於魔教門派的誤解也不是一年兩年了,尋常魔教門派的弟子,基本上都是奸惡之徒,當然還有一小部分的人,只是我行我素視規矩為無物的灑脫之人而已,一些江湖人士很喜歡將其歸為一談,長久以往之後,自然會出現一種魔教門派都是一群大奸大惡之人,沒有例外的謬論。
白耀想深一層之後,也發現自己可能是有點偏激了,正派中人就是絕對的好人了麼,不是的,偽善者比比皆是,道貌岸然之人隨處可見。那魔教中人,就都是壞人了麼,不是的,某些人比起那些正派中人,要更有血性,光明磊落,灑脫自如。
白耀微笑搖頭,將自己的想法排空,管他是正是邪,自己做好自己就行了,於是,對著那名女弟子,開口道:“既然如此,那你演練一下吧!”
女子萬分欣喜,點了點頭,將背上的佩劍取下,一陣劍花舞起,姿勢還算好看,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