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時說到:”學姐,把手機關了吧,或者換張卡,如果警方真的可能針對我們,接下來很容易透過手機偵查到我們的位置!”
“媽的,這些警察,真是比那些流氓還可惡!”胡青同時憤怒的牢騷著。
席夢萍尷尬的點點頭,對胡青剛剛的電話也是奇怪,他怎麼敢威脅校長?這其中又有什麼問題。
。。。
卻說另一邊,在胡青打電話的時候,刀疤和老人還真考慮著,到底應該怎麼接近胡青,交好胡青。這樣,就能讓胡青出手,給解決他們的問題。不管最後能不能成功,這也是目前唯一的方法。
刀疤對老人那是全心全意的感激,知道老人有這問題,刀疤甚至很決絕的說道:“不行,我就跪在胡先生面前,直到他滿意,願意救林先生為止。”
老人也是對刀疤很感激,激動的同時,搖著頭,說到:“再想想吧,總之,現在要做的是,萬萬不能再和對方起衝突。看得出來,這人恩怨分明,同時出手狠辣,如果真的得罪對方,可能承受的後果也是非常嚴重的。一個有著功夫的醫生,想想都可怕。這種人,即使在武林中,也是懼怕的對方,醫生殺人,防不勝防,而且有萬千手段,讓你想都不敢想。”
“不管如何,這胡青對林先生幫助很大,必須得求對方,不論什麼條件,哪怕是我這一世身家或者我的這條命,我也不會皺一下眉頭。”刀疤態度很堅決。
老人聞言,那蒼白的面容上,浮出淡淡的激動,昏黃的老眼泛著幾滴渾濁的淚珠。
“你為什麼會這樣,老頭為什麼值得你這麼做?”老人想不通,想不明白,為什麼會這樣,按理說,他們只是萍水相逢,最關鍵的是,是自己欠了對方一條命,自己能活到現在,已經是欠了他極大的恩情了。
聽著林先生這麼問,刀疤想了想,似乎下定了決心,噗通一聲,跪倒在老人面前,說到:“林先生,或許您已經忘記了我。但我一直記得,當年我還是個小混混的時候,要不是林先生的提點,也不可能有今天的我。我這個人或許不是個好人,或許沒有什麼優點,但是有一個特點,那就是對我有幫助的人,我一直會感恩戴德。當初林先生或許只是隨手之舉,但對我這一生產生的影響太大了。不管林先生願不願意承認,我心底裡,一直拿你當我師父。”
刀疤說到這裡,眼睛同樣被淚水模糊了,繼續說到:“林先生,說實話,我就不是個好人,父親聽說在嚴打那年,捱了槍子,後來母親改嫁之後,也徹底失去了聯絡。這麼多年,我就是靠著坑蒙拐騙等等事情活過來的。如果沒有林先生,我知道我的命運,不是在蹲大獄的,就是被人砍死在街頭。可以說,在這個世上,林先生已經算是我唯一的親人。”
說著,刀疤又給老人重重的磕了幾個頭。
老人也沒想到,自己居然和這人有這樣一段恩情。同時想起,早些年自己確實來過一次俗世間,那時候是被仇家一路追殺,好不狼狽。在一次大戰中,自己用了一些技巧,才最終將這人打敗,只是記得,當時似乎有這麼一個人,在仇家要和自己同歸於盡的時候,他出現了,將這仇家用石頭砸死。自己當時處於感激對方,同時也是養傷,在那段期間,隨手指點了對方几招最粗淺的功夫。沒想到當初的無意之舉,卻為自己後來留了一條後路。
本來他還奇怪,刀疤為何如此待他,他怎麼想都想不通。此時聽到刀疤這麼說,頓時明白了,本來還有這想法,想考察一下刀疤的人品,現在一切都不用了。
老人激動之下,嘴皮子有些哆嗦,看著跪倒在地的刀疤,激動的說道:“你,你給我磕幾個頭。我林正飛,今天就正是收你為徒。雖然老頭我現在沒有功夫在身,但是一身經驗還在。雖然你現在年紀已經大了,不適合練武,但是不管怎麼說,老頭子儘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