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擂臺上每場打完之後,都有個休息時間,方便擂主恢復內息和體力,如今麻衣青年雖然上了擂臺,卻也不好破了這個規矩。
他冷聲對擂主道:“依規矩,我是不能對你出手的,但我這個人性子急,懶得等,我也不欺負你,待我做個手段,你見了,若是自覺不敵,便認輸下場,若是覺得自己能對付得了我,那我也只好奉陪。”
那擂主沒有說話,麻衣青年卻已經動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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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十七 劍折
只見麻衣青年,拔出背上的青鋼長劍,人影一閃,便到了擂臺的另一邊。
現場嘈雜依舊,彷彿剛才什麼事都沒有發生。
那擂主愣了下,忽然低下頭,道:“我認輸。”然後便灰溜溜地走下了擂臺。
圍觀的人群都很好奇,麻衣青年到底做了什麼,能讓這位剛剛戰勝對手的擂主灰溜溜地認輸下臺。
“你這麼就這麼認輸了啊,他到底做了什麼?”人群中有人喊道。
還有人攔著擂主,希望從他那裡打探出訊息。
不過擂主也都沒有理會,抱著劍趕緊離開了。
在場能夠看清麻衣青年動作的人只有一個,那人自然就是謝潯。
他暗自點點頭,這麻衣青年雖然狂妄,但實力卻是不差,別人不知道他做了什麼,謝潯有著天眼,卻可以將他的動作看得清清楚楚。
麻衣青年做的事很簡單,他朝擂主揮出了一劍。
不過這一劍斬的並非他的人,而是他的頭髮。
與其說是斬,不如說是劈來得更恰當些。
原來他一劍揮出,竟在不傷擂主分毫的情況下,將其額間的一絲頭髮分作了兩絲。
可以說不論是速度,還是技巧,這麻衣青年都已經到了一種極高的境界,這差距如此之大,以致於讓那擂主根本興不起與他對抗的念頭。
麻衣青年解決了擂主的事,用劍指著臺下的張濤,冷然道:“好了,你不是要於我比試麼,現在你可以上來了。”
圍觀的人群趕緊給張濤讓開了路,張濤哼了一聲,跳上了擂臺。
剛才張濤並未看清麻衣青年做了什麼,但能讓那擂主臉色如此難看,悻悻離開的,必然是有極其強大的實力。
因此張濤雖然對自己實力自信,此時心裡也不禁打鼓。
他出言道:“既然是比試,還請兄臺先通報下姓名,再說一次,某家張濤,是烈火派中弟子。”
麻衣青年道:“我叫王晉,說完了吧,說完了那就動手?”
張濤此時心中已有怯意,道:“按說我與你無冤無仇,你為何一二再,再而三的挑釁與我?兄弟你雖然厲害,但這樣的性格,將來行走江湖可是要吃大虧的。”
王晉冷聲你喝道:“你這人哪裡來這麼多廢話?婆婆媽媽,跟個娘們兒似的?我與你無仇,可與你烈火派卻有些樑子,你可小心,我要動手了。”
言罷,便攻了上來。
王晉果真是劍術名家,他手中雖是一柄普通的青鋼長劍,但他劍法一施展開來,這把普通的長劍竟在太陽下熠熠生輝,奪目耀眼。
按說內力是不能灌注與兵器之上的,他能讓長劍有這般變化,顯然是修有什麼奇妙法門。
王晉速度極快,只一瞬間就欺身到了張濤面前,不過張濤不是那擂主,他修為深厚,剛才雖然對這王晉心生顧忌,但泥人也有三分火氣,王晉如此折辱於他,早就讓他怒火中燒,因此早有準備。
他練得是烈火派的核心武功烈火神拳,俗話道,一寸長一寸強,一寸短一寸險,王晉的身法雖快,但張濤的拳頭也是半點不慢。
人們常常用赤手空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