懾下,原本紅暈的臉瞬間蒼白了起來。
甚至有一小部分人才剛剛成為初期俠者,在聽到司馬煙茹的怒吼一霎那,頓時感覺體內的氣血上湧,還沒等運氣將上湧的氣血壓下去,鮮血奪口噗的一聲噴射了出來。
二樓包廂中的各宗派長老,在司馬煙茹的怒吼傳開的剎那間,緊忙催動元氣護住體內臟腑,與此同時用雙手死死的捂住了耳朵。
一百號包廂中,葉風的神色猛然大變,毫不猶豫身形一晃直接到了韓紫蝶的身旁,猛然抬起雙手捂住了韓紫蝶的雙耳,隨後緊忙調動元氣遊走全身護住了五臟六腑。
也就在這一霎那,葉風感覺猶如一道驚雷在雙耳邊炸響,即便有元氣護體,他的身子還是猛地顫抖了一下。
好在葉風調動元氣的速度極快,但體內的氣血還是出現了不穩的跡象,面色頓時蒼白的沒了一絲的血色。
足足過去了五息的時間,怒吼之聲才漸漸消散。再去看內廳,一樓將近二百人無一不是面色蒼白,有三十多人的嘴角還流著血水,雙眼更是無神好似精神都處在了恍惚的狀態中。
“恆月派!獅子吼?”
八十六號包廂的簾子被人一把扯了下來,站在窗邊的丁忠楠背手而立,此時正目露寒芒盯著對面的司馬煙茹。
“丁……忠楠!你欺人太甚。”司馬煙茹毫不避諱丁忠楠眼中射來的寒芒,隨後再道:“我要你的解釋。如若不然,今日我司馬煙茹跟你沒完。”
丁忠楠撇了撇嘴輕哼一聲,神態透著譏諷和嘲笑,道:“解釋?你給我豎起耳朵聽仔細了,我丁忠楠就是看你司馬煙茹不爽,我就想坑你能。”
這一句話的震撼程度絲毫不次於司馬煙茹的獅子吼,只見司馬煙茹雙目怒瞪,嬌軀嗖的一下從敞開的窗戶而出,飄飄落於一樓猛然抬起右手,食指對著八十六號包廂中的丁忠楠怒道:“丁忠楠!你可敢下來與我一戰?”
“哈哈!一個剛剛踏入俠者中期的丫頭也敢跟本少宣戰?你……活膩歪了?不過你也不用怕,本少從不與女子交手,更不屑與你這種自以為有點姿色卻心如蛇蠍的女子交手。”丁忠楠用眼角撇著司馬煙茹,哈哈笑著不屑道。
丁忠楠當著數百人的面譏諷司馬煙茹,讓司馬煙茹的臉刷的一下紅到了脖子根。
“丁忠楠,你找死。”
司馬煙茹已經壓不住了心裡的怒火,雙腳一蹬地面嬌軀騰空而起,在半空中揮動緊握的右拳,直奔站在窗邊的丁忠楠轟去。
別看司馬煙茹的拳頭粉嫩無骨好似無力,若是這一拳轟打在平民百姓的胸口,足以被擊碎數根肋骨。
剎那間!司馬煙茹距離窗邊的丁忠楠已經不足十米之距,他那張恆久不變的面容,也在這一霎露出了幾絲凝重。
丁忠楠是清水國第二大宗的劍宗少主,他的名字早已紅遍清水國了。但凡見過丁忠楠的江湖人都知道此人遇事不驚,好似天塌了都不能讓他色變一般。更加難能可貴的,是丁忠楠為人俠肝義膽重情重義。而最讓人敬佩的,還是丁忠楠熟知每一個宗派的修武之道,即便是恆月派、青雲宗、天元派、無極宗這四個大宗派中有什麼厲害的武功,丁忠楠都是一清二楚。不僅於此,丁忠楠更是悟透了七分,著實的讓人驚愕。
很難想象,丁忠楠是如何做到的。興許,他十餘年極少出宗,就是在專研各宗的武功吧。
此刻!眼看著司馬煙茹揮拳臨近,丁忠楠的嘴角微微翹起,心裡已然知道了司馬煙茹使出的碎月拳。
在丁忠楠的印象當中,他見過一人使出過碎月拳。那一人,便是恆月派的掌門司馬川。
當時司馬川使出的碎月拳,給丁忠楠的第一感覺便是拳頭充滿了無窮的力量,好似真有種能擊碎月亮的錯覺。
但眼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