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嗤嗤!因何發笑啊?”寧婆子的深邃眸子盯著葉風,陰陽怪氣的笑問。
笑聲止,葉風的目光投向了寧婆子,道:“我笑那對父子還真看得起葉某,慫恿數百宗門足足千餘人來圍殺葉某,又派來兩個後期長老來此助陣。”
寧婆子嗤嗤怪笑了一聲:“笑話!你以為這些人到了十里坡是為了殺你一人?我等來此的目的不止是殺你,還要滅了你的古葉宗。”
“哦?滅我古葉宗?”葉風咧嘴冷冷一笑,正身雙眸乍現寒光盯著寧婆子道:“就這些人殺我葉風都不夠,還想滅我的古葉宗?”
寧婆子的細眉緊緊一皺,背於身後的手緩緩的握緊,看向葉風的目光中露出了濃濃的殺機。
“葉風!在我們宣武國有個不成文的規矩。不怕人狂,就怕人亡。指的是人可以狂傲,但要有實力去狂傲。尤其是像你這種初涉江湖的愣頭青,自以為學到了一點武功,就天不怕地不怕目空一切。若是到了宣武國,你是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宣……武……國!衝你這麼一說,宣武國人好似很強大的樣子。說來也巧,葉某回到萬古鎮還殺了兩個宣武國人呢,而且葉某覺得宣武國人的修為也稀鬆平常。哎!葉某真就想不明白了,有些人為何就不好好在宣武國待著,偏偏萬里迢迢來清水國來送命?死後連個葬骨之人都沒有。”
“你……。”寧婆子的雙眸突顯滔天兇芒,怒火瞬間衝上了腦頭。
寧婆子豈能聽不出葉風話裡有話?無非就是說她和左姓老者是來清水國送死的。
這樣的咒言話語,寧婆子就算在宣武國都很少聽到,更是極少有人敢跟她這樣說話。眼下葉風的話語連損帶罵,本就聽慣了奉承話的寧婆子心裡又怎能順氣?
“寧長老,葉風牙尖嘴利在清水國已經出了名。其實您是不知道,這傢伙早在兩個月前還是個病病殃殃的廢物呢,整日只能躺在床上咿咿呀呀痛苦呻吟著,您跟這樣一個人動怒根本不值得。”
“沒錯!二位長老來我們清水國只有幾日,可能有些事情還不知道。葉家早些年和恆月派定下了婚事,那葉龍天心腸極其歹毒,明知自己的孽子身患重病,還不依不饒非要讓葉風和煙茹姑娘完婚,這不是存心想要禍害煙茹姑娘嘛?”
“哼!更可氣的還是這小崽子葉風所做之事。數月前其父葉龍天陽壽已盡歸於陰曹,這傢伙是非不分將責任全賴在了恆月派的頭上。第一次大鬧恆月派,司馬川仁慈將其放走沒有殺他,誰知沒過一個月,這小崽子學了幾招三腳貓的功夫又殺上了恆月派。司馬川將其打殘再次饒恕他一命,如今這葉風還是不長記性。”
“咱們也別跟他廢話,一人一劍將他弄死得了。”
諸宗的宗主紛紛摩拳擦掌,甚至有七八十人都抽出了刀劍,已然做好了滅殺葉風的準備。
隨著他們亮了兵器,站在華雄鎮官道的弟子、杏花鎮道路上的弟子、以及古葉宗和萬古鎮方向的人,呼啦一下全部圍了過來,將葉風和雪虎死死的圍在了當中。
寧婆子陰冷怪笑連連,目露譏諷言道:“葉風啊葉風,老婆子我還真是小看了你。沒想到堂堂古葉宗的少宗主,還會做出這等讓人恥笑之事。”
葉風冷哼一聲:“事情的真與假、對與錯,葉某也不想過多解釋。換而言之,對你們這等人也無需去解釋。再有爾等守在此地兩天一夜,不就是衝著葉家的財物來的麼?滅我葉風,爾等便可得寶。被我所滅,我便清滅清水三百三十宗。”
“好狂傲的小兒。”寧婆子雙眸大放兇芒,一抬手在半空揮動,怒道:“殺!”
殺字出口,只見諸宗宗主掌門暴怒衝出,八方諸宗弟子紛紛亮出了刀劍向著葉風圍近。
葉風的眸子中猛然閃現出了兩道寒光,這兩道寒光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