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如同要把眼前所有的東西都給剝開看一看最真實的本質。

第二天，他單膝跪地，手指不停的在混沌土上臨摹，混沌土在發著混沌光，滴滴灑灑，從土壤中竟然出現了一些奧妙。

第三天，他頭髮披肩，亂作一團，半邊頭髮已經變成了白色，直接一夜白頭。此刻的他，時而狂笑不止，時而悲慼無聲，時而站立猛地一怒，時而躺在地上仰頭嘆息。

“為什麼呢？為什麼在這個時候斷掉……”燕問的疑惑依舊沒有被解決，他的神體已經快要乾涸了，黯然無光。

且，燕問的手指發黑，滴血落在了混沌土上。

燕問腳邊，混沌土上，那有一個奇怪的法陣像是一個星座圖，可是，在最後的那地方，直接從i中間斷開，燕問的一滴血在哪兒滴落，染紅，最後被混沌土吸收，消失！

燕問就那樣站著，四周的天地似乎在這一刻變得非常的凝重，竟然給人的感覺就是四周的氛圍本應如此？

第四日，燕問的姿勢一直不變，可是，他的頭髮都變白了，蒼蒼白髮就像是雪花一樣純淨無暇。

“天地本來就是一片混沌，我用混沌土演化世間規則，莫非有錯麼？”燕問心中如此想到。

是的，他現在在學習的，就是縱橫門給他的一種法陣集合《縱橫天源》。

這是一本傳承的書籍，裡面蘊含了縱橫門最古老的法陣之術。

燕問想要藉助混沌土來修行這門法陣的原因，就是他看到了第一句話：天之源，乃混沌而先生！

既然是混沌，那麼，用這世間最能體現混沌的神物來臨摹，應該是最能夠直至本源亦或者本質的方法了。

可是，燕問發現，自己一路通暢，可以一口氣將所有的法陣符文臨摹而下，可是每每到了最後，竟然不能收尾。

這是一種悲哀，可以這樣說，對於一個法陣師，必須要回起筆與收尾，這是一種態度，表明你有那種資質來修行法陣。

可是燕問卻不能收尾，這是註定了的嗎？

燕問不信，他從來不信命運就必須去遵從，他也有過逆天改命。

就這樣，燕問又這樣保持了一天。

…

“唉，這人性子怎麼這麼掘呢，五天，別說是他，就是我所遇到最厲害的法陣師也用了半個月才把傳送陣吃透……”何傾傾有些擔心了，已經四天了，到了現在，燕問沒有一點動靜。

別說是她，就連一直對他懷有信心的燕小云都有些遲疑了。

“我們在這兒什麼也做不了，那麼好好的感悟自己的道法吧，燕問修行法陣，不見得就是一樁壞事，傳送陣學會了那可是一種保命的手段啊。”蒼顏說道。

這一刻，何傾傾也點頭，她見到過這種情況，她與燕問第一次見面，可以說沒有一點修為的燕問竟然僅僅憑藉了一個小小的傳送陣就讓她來回奔波了好多次。

不得不說，在她何傾傾印象中，法陣師吃香也是一種上界的職業啊。

一個法陣師，不僅僅可以替人煉製丹藥骨寶，還可以為自己為他人構建各種法陣，幾乎可以說法陣師就是所有人都想結交的存在，越強大的法陣師，一個人的影響力非同小可。

“不過，五天時間太短了，燕問真的不可能在這麼短的時間裡領悟的，我們必須做好準備，去某個地方尋覓一艘好一點的巨輪，這艘巨輪速度太慢，只比我的速度快了那麼一點。”

何傾傾繼續抱怨著。

其他人各自回到自己的位置，安心的等待。而此刻，公孫姐妹花掌控著船的走向，穿梭在雲霄之間。

“沒想到我玲瓏殺此生還有機會乘坐這種上界才有的東西！”玲瓏殺笑著說道。

“自從兩年前聖尊們的昇天，直接引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