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不得絲毫冒犯。
陸壓想要提前摘取婆娑花果,已然冒犯了神巫,縱使與神巫簽訂了契約,有神巫詛咒,也同樣要受到制裁。
八卦天書被剝奪去了控命的能力,易變道行也受到創傷,甚至只是一道毫光,幾乎就廢去了陸壓!
神巫的力量,遠非渺小的始祖至尊可以抗衡!
“小跟班,你怎麼了,別嚇望舒啊……”
望舒見狀,慌忙扶住顫顫巍巍的陸壓,急的雙眼通紅,淚珠子都要落下來了。
“我沒事。”陸壓平息住躁動的氣息,不能進入婆娑花果的內部,只能在這裡等著,一邊用世界之樹緩解傷勢,一邊想著如何是好。
眼看著,婆娑花果進在眼前,可他卻沒有絲毫的辦法,不由心頭漸漸生出了些焦急。
命運,時空,都只是永恆演化出來的較大的領域而已,根本不是神巫之力。原本陸壓以為,命運之力與神巫之力等同,進入了婆娑花果內部,就不會受到神巫的排斥,但他當時不知道永恆的含義,只能望不可及了。
望舒咬了咬嘴唇,忽然一把推開陸壓,折身向著婆娑花果奔去,速度之快,如光如電。
如同一隻撲火的飛蛾,果斷決絕。
其實,自打當初望舒被月神留下,陸壓便察覺到了一絲不妥,懷疑月神與望舒有著什麼聯絡,否則她們不可能如此相像。之後,陸壓一直在默默的觀察著望舒,發現她變得沉默了,有時候老實愛發呆,這是以前完全沒有的狀況,令陸壓的想法愈發堅定了。
而進入婆娑花果之後,望舒居然主動的出來了——要知道,一向以東宮自居的朱雀,都不敢拖陸壓的後腿,不敢出來,而望舒居然敢出來,明顯有什麼異樣。
陸壓知曉望舒愈發怪異,但也沒有拆穿她。
果真,望舒一把推開了陸壓,向著婆娑花果跑去了。
望舒心中竟真的隱藏了別的事。
如果任由望舒衝進了婆娑花果,必然九死一生!神巫的力量,遠不是人可以抵抗的。陸壓一直在擔心著神巫詛咒的應驗,唯恐女媧朱雀她們受到了損傷,他不容許她們有絲毫的傷害。
豈能眼睜睜看著望舒飛蛾撲火?
不過,望舒跑的雖快,但她修為實在是太弱了,只是天君的境界,加上陸壓早已經有所防備,是以在她拋開的瞬息之中,陸壓也大跨步邁出,一把扯住瞭望舒的肩膀,毫不憐惜的將其拽了回來。
“呀!”
許是被抓的太痛了,望舒頓時咬牙,叱呼了一聲。
但她哪裡是陸壓的對手,當即被陸壓一個熊抱,被攬入了懷中。她手腳亂揮,又捶又打的喧囂著,喊道:“你抓我幹嘛,快放開望舒,快放開望舒!望舒只想幫你,根本不會害你,求你放開望舒,好嗎……”
望舒掙扎著,掙扎著,掙扎著,許是感覺到無法掙脫,力道漸漸的疲軟柔弱了。她雙眼通紅,淚如雨下,最終趴在陸壓的懷中,嗚咽的哭了出來。
悽然,無助,如同一個迷路的小女孩。
陸壓緊緊抱住望舒顫抖的嬌軀,微微皺眉,問道:“月神和你說了什麼,是吧?以她運籌帷幄的本領和通天的神念,必然已經知曉了會發生什麼,就像婆娑花果,她肯定也為我鋪好了路。這條路,是什麼?”
“望舒什麼也不知道……望舒什麼也不說,”望舒趴在陸壓懷中,哽咽著,啜泣著,似要斷了氣:“求你放開望舒,好嗎?”
望舒的雙臂,卻死死的抓住陸壓腰背間的衣袍,唯恐陸壓會將他再次丟下。
陸壓不知道究竟發生了何事,但見望舒的感情波動如此激烈,知曉現在說什麼也沒有用,索性什麼也不說,雙手輕輕的拍著望舒後背,溺愛。
一直以來,望舒都